“干杯!”年轻人们开始庆祝了,在公寓楼里,岳江开香槟时喷的到处都是,看来今天他们是真高兴,原本打算出去买宵夜的,后来不知谁来了句,“让翰杨做吧。”这把辛苦活儿又推给翰杨了,不过这很值得,现在让他做什么都无怨言,毕竟胜利了嘛。
他们原本打算拉上孙头儿一起来的,可孙头儿貌似有更重要的事,还说今天晚上不回去了,让他们不要玩的太晚,一夜的鏖战,体力再好也受不了,稍微收敛一些,注意休息,铁腕军在赛场上是绝对遵从他的命令的,但私下该玩玩,该闹闹从来没有在乎过那些,也亏着是他们,像圣虎队,一回去了洗完澡倒头就睡,这群怪物真是精力旺盛,还有力气庆祝呢。
哥儿几个推杯论盏用酒精麻痹着疲惫的身躯,聊天,讲段子好不热闹,尤其是他们喝醉后,说的话更好玩,二哥脸都喝红了,搂着岳江说道:“小岳,二哥有个问题一直想请教请教。”
岳江也喝高了,小手一摆说道:“说说。”
“电梯门事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能不能重述一遍。”
“二哥!陈年老事了至于吗?”
“至于!相当至于!你就说吧!”
“讲了八百遍了,我先上的电梯,那小子推个破车子也上来了,他往那一横,把门口挡住了,我说,哎!你他妈弄个破车子挡那儿了我怎么下去?他跟我来了句,废话!你住二十一楼,我住十三楼,挡得着你吗?我一瞧,嚯?这还是个硬茬,就问他,你他妈是不是找事儿?顺便踢了一脚,他那破车子是假的,都没用力,脚蹬子就让我踢下来了,那小子不让了,拉住我又是大叫,又是撒泼,我一看这是要碰瓷啊?就连他一块儿揍了,我没想到他挺大个字不抗揍,打了几拳,躺那儿了,你说能怨我吗?”
“废话,不怨你怨谁?那他说你把人车子给掰折了是怎么回事?”
“那可能吗?我再厉害也不能掰自行车啊,他就是想讹俩钱呗,这你是老本行啊,能不知道?”
“这些都是后话,我就纳闷,你为什么不给小源打电话,专捡我一个人坑呢?你知道赔了人多少钱吗?二哥半年白干,都让你小子造光了。”
“你看你,一喝酒就跟我提钱的事儿,小源那会儿去香港了,我不找你找谁?二哥我发现你就是抠儿,要不二嫂不能老点你,你说让你陪人家逛趟商场,买衣服也不让你掏钱,大夏天的非带着人家买羽绒服去,还说便宜,是人话吗?啊?”
“你丫别跟我扯,那件事能怪我吗?冬装夏买多上算,这叫会过日子,再说怎么不是我掏钱?最后羽绒服跟那条裙子不都我掏的钱吗?你们知道多少钱吗?干了二哥八千块钱,名牌他妈就是坑人啊。”
小源一听不对劲,“等会儿等会儿,什么时候的事啊?”
岳江指着他笑道:“你看你又装傻,你能不知道,就去年夏天呗,咱俩还在一块儿歇着呢,二哥打来电话说在老家把腿摔折了,让你打过一万块钱去。”
小源听完都气笑了,“不是,二哥,咱这么不要脸好吗?给二嫂花了我也认了,你还落两千块钱是不是有点无耻了?”
二哥敲了敲桌子,“咱别丧良心啊!那两千块钱二哥是不是给你买了条围脖!”
“你可拉倒吧,那破围脖扎得我脖子都疼,能值两千?二十块钱都不值。”
“瞎说!五十呢!你问问你二嫂,可说也怨我,着急上厕所让你二嫂去小摊上买的,她说她听不懂那大婶说什么呢,囫囵吞枣似的五十块钱没了,要我在顶多给她十五。”
二哥说的一板一眼可正经了,除了赵凯,剩下的听他说话时表情就跟暴走漫画似的,都想抽他一顿,可面对他那张脸瞬间无力了,一件事迁出了这么多信息,天知道二哥到底昧了小源多少钱,这家伙要活在乾隆年间和珅就安全了。
其实说实话,小源能不知道吗?他有钱又不是有病,只不过关系太好,给二哥花钱都成习惯了,黄家也不差这俩钱,就这在小源一个星期零花钱里都是九牛一毛,也就是二哥沾他个光,像翰杨,岳江,关系再好不趟这浑水,兄弟是兄弟,有难时帮忙见怪不怪,坑人的事可做不来,但这里也不是说二哥不好,他只是脸皮稍微厚了点罢了,其实想一想,朋友里要没这么个人,还有什么意思?
二哥喝多了就很喜欢提他那点破事,尤其爱提二嫂,他们两个是青梅竹马从小一个大杂院长大的,两家不说是指腹为婚也都差不多,这两小无猜最令人羡慕,小时候我们做彼此不固定的另一半,长大了你早晚是我的,这是二哥表白时的台词,真没想到他还能说出这种话来,“二哥平时营生多,你们也知道,除了干干中介,那些个违法的事也掺过几脚,非法的事懂吗?小白痴。”
二哥挑逗似的摸摸赵凯的小下巴,那位也听话,不管懂不懂连连点头,但这家伙说话还是一样不着四六,“贩毒呗。”
二哥眨巴眨巴眼,用极其勉强的表情点了点头,“行了行了,打住吧,早晚让你传出去了,哪天非得把我抓紧派出所去,我有那两下子还在这儿坐着啊,二哥专业倒腾片儿的,跟你们一样也有过一个响当当的江湖名号,片儿王爷!”
赵凯的眼神就跟看见上帝似的,一个人在那里配合的鼓掌,二哥继续惆怅的说道:“可后来跟你二嫂在一起后,再也挣不着钱了,那一天,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