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芦荟粒,咬起来弹弹的,比猪皮还有嚼劲。”
白浅溪不想说话了,她的茶那是用来喝的,可不是给那饕餮之徒用来嚼的。
“既然越冉都这样夸它了,今天你就负责将茶渣吃掉。至于这茶嘛,就不劳您费心了。”白浅溪说着跺了林越冉一脚,这人,这时候怎么不讲情调了?
林越冉讪讪的笑笑,一边盯着白浅溪,一边给自己续了一杯茶。
白浅溪瞪了她一眼,满目风情。
吃饱喝足,困意自然而然就来了,林越冉难以抑制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林越冉睡得极为绵长,醒来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了。
“遭了,还要去地里呢?”林越冉迷迷糊糊的想着,眼皮子却是重的很。
“浅溪,浅溪!”林越冉努力冲破桎梏,沙哑着嗓子叫了几声。
半天没人应,林越冉又昏沉着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浅溪才走了进来,带着满身的水气,“刚才你叫我不曾?”白浅溪拍拍林越冉的脸问道。
“浅溪,什么时候了?”林越冉将头枕在白浅溪的腿上,睁开了眼睛。
“酉时了。”
“浅溪,你下午去地里了么,怎么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