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郡的百姓多年来饱受三股势力的压迫和欺诈。这三股势力是:官、商、黑。所谓“官”就官吏为了共同的利益而结成的关系网、利益同盟。他们一方面为了自己的骄奢淫逸,另一方面为了自己能够有晋升所需的钱财,无休止地剥削百姓。所谓“商”就是散布在一郡中的大小商贩。他们为了利润的最大化,弄虚作假、以次充好,肆意操纵物价,搞得百姓民不聊生。所谓“黑”就是黑势力。他们惯用为人不齿的一切手段,打家劫舍、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这三股势力往往又是沆瀣一气,为了各自的利益互相勾连的。
这个草上飞在凤郡一带亦商亦盗。此人在凤郡城和周边县经营着数家饭店、当铺、钱庄等买卖,可谓家赀万贯。此外,草上飞仗着自己的财力,勾结官府、黑心商人和黑势力,尤其是和刚刚死去的**关系密切。他二人在凤郡一带打家劫舍、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每隔三五日,他们便在凤郡和周边县乡寻觅合适的女子,并将其抢回自己的窝点,百般凌辱。多少女子不堪凌辱寻死自尽。
上个月,草上飞、**带着一帮打手在凤郡城的集市上闲逛。他看到一个卖酒的老人,便走过去问卖的什么酒。老人道:“正宗的烧刀子酒。”这草上飞打开酒桶盖闻了闻,又拿起酒勺,盛了酒尝了一口。突然他将酒吐到地上大骂道:“敢拿这样的马尿哄你家爷爷,什么烧刀子酒,明明是马尿!”老人辩解道:“哎?这是自家酿的烧刀子酒,祖上传下来的配方,怎么会是马尿呢?”一句话激怒了草上飞。他愤怒地道:“什么?你还敢顶嘴?今天爷非治治你。给我上!”数十个打手将卖酒老人抬起来,将头插入靠墙的一个酒瓮中,用力打老人的肚子。没打几下,老人当场身亡。打手看到老人死亡,便将老人的尸体,拔了出来,在**的吩咐下扔到了街旁,并砸了老人的酒瓮,提起那两桶烧刀子酒,扬长而去。
老人的子女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他们将**和草上飞告到了凤郡府,谁知上任郡守竟说他们诬陷,没有审问半句,便以扰乱治安罪把他们收监了。
此次闻听郡里换了新郡守,众百姓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前来郡府击鼓鸣冤。
李君听罢,对乡亲们道:“我大概知道了。请乡亲们先回去,我调查一下此案,一定还大家一个公道,让大家过上太平日子。”众人听罢,对李君千恩万谢后,离开郡守府。
送走了乡亲们,李君回到后堂的书房中。他感到凤郡的问题比想象中的更严重。他传来班头陈杰道:“草上飞的案子你们是怎么办的?”那陈杰忙跪倒道:“大人息怒,恕小的直言。前任郡守不允许我们办草上飞的案子,还发了话,谁和草上飞过不去,就是和他过不去。我们不敢动他啊。”“前任郡守现在何处?”李君问道。陈杰道:“因为查出了贪污罪,被处决了。”穿越到帝国时代游戏中的李君,已经知晓这里的官员只要查出贪污罪,不计所贪数量、种类,一律定为死刑。也就是说,贪污一丝一毫和贪污万金的,一旦查出都是一个结果——死。
“传本郡谕:自今日起,全郡官员通力破获、捉拿草上飞。”李君道。班头领命,刚要走出书房草拟命令,李君又道:“传本郡牢头。”陈杰答应一声,走出书房。
不多时,凤郡牢头赵彪走进书房。赵彪施礼已毕,李君道:“前翻状告**和草上飞的人,还在牢里吗?”赵彪道:“回禀大人,在牢里。”“放人”李君道。赵彪领命,走出书房。
不能在房间里宅着了,得出去看看。说不准能发现什么线索。想到这里,李君向外高喊:“陈杰!
”陈杰问声走进书房施礼道:“伺候大人!”
“全郡哪个县最贫困?”李君问道。
“大人,这里最贫困的县就是池县了。”
“明天一早跟我去池县。”
“是!我去准备”陈杰答道。
“准备什么?”李君问道。
“准备大人的仪仗、卫队,通知吴良迎接大人。”
“只有你我二人去,不通知、不准备、着便装,悄悄去,悄悄回。”
“大人,这不安全吧?”
“我刚到凤郡,谁认识我?有什么不安全的?就这样办吧。”李君果断地说道。
陈杰无奈,只得照办。
翌日清晨,李君早早起床换上便装洗漱已毕,用罢早饭。班头陈杰一身便装走进后堂道:“大人,一切准备齐备,不知您何时启程?”
“马上启程。”李君说罢,在陈杰的陪同下,走出府门,拾级而上,来到了城镇中心门口,打马奔向池县。
天近当午,二人进入了池县界。
”站住!抓住他们!”二人忽然听到后面一阵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