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女儿,女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应该是五妹妹,女儿那日帮表哥约了五妹妹出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日女儿带着五妹妹去了客栈,后来……后来和表哥在一起的却变成了女儿……可五妹妹,五妹妹却好端端的在外面……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当时她出来后看到夏以琪无辜的样子简直是怒火攻心,强忍着回家后就将她狂打了一顿,差点没把夏以琪毁容,文姨娘抱着夏以琪哭倒在了他父亲面前,可夏以珠有口难言,这一次就是夏老夫人一向偏宠她也责备了她一番,自此之后文姨娘就将夏以琪约束在房里,甚少出来,看到她更是绕道走。
夏以珠看母亲面色黑如锅底,大声哭道,“母亲,母亲,定是她害了我!就是跟以宓那个贱人学的……不过,母亲,表哥明明说只有一次,没有关系的,我也没想到就会有了孩子……”
夏二夫人听言气得发抖,贱蹄子,小贱蹄子,定是她使得坏!母女都是贱蹄子!
不过她也稍稍放下心来,既是娘家侄子,也就好处理多了,只给些银子然后将夏以琪嫁过去也就是了,毕竟女儿嫁到周家就是对娘家也是有好处的。
然后夏二夫人就满心谋划着该用什么手段替女儿瞒了chū_yè落红之事,至于孩子,只有两个月,到时便说是早产便是了……不,的确如女儿所说,这样被发现的风险也很大,尤其是女儿嫁到周家后自己也看顾不到。
夏二夫人咬了咬牙,想着是不是还是寻个可靠的大夫,看能不能开一副信得过的打胎药。
夏二夫人心乱如麻,一遍一遍的推敲着各种法子,想着必须万无一失的将此事掩下来,决不能影响了女儿的婚事。
可惜夏二夫人满心算计,她却万万没想到翌日她的好女婿周三公子就登门拜访了,她还只当周家昌上门是来商议婚礼那日的细节安排,特意装扮了下,用蔷薇粉刷了刷眼睛,掩了掩红肿之处,不过周家昌却没见她,而是直接求见了夏老太爷以及夏二老爷,还带了个胡子发白的大夫。
夏老太爷看着周家昌,虽然周家昌送了他不少合心意的好东西,但孙女嫁到商家,仍是让他觉得面子有损,对周家昌并不是特别满意,他板正着脸问道:“你今日特意约我还有你岳父在书房商谈,说是有要事,到底是有什么事?”
周家昌笑了笑,并不介意夏老太爷的态度,世人轻商,尤其是自诩书香世家的老文人,他若无其事道:“夏老太爷,夏二老爷,今日在下过来正是要和二位谈一谈这婚事的。我前儿个才知道,原来贵府四姑娘竟是早已经和别人有了婚约,那在下和四姑娘的婚事怕也得取消了,免得被戴了绿帽还落个仗着财势夺□□的名声。”
夏老太爷和夏二老爷都愕然,夏老太爷反应过来即怒斥道:“胡说八道!我们夏家岂是你想提亲就提亲,想悔婚就悔婚的!周三,你好大的胆子!”
他只当这不过是周三随意寻了个借口想悔婚的,商家果然毫无诚信可言!夏家也不稀罕这桩亲事,可半个月后就是婚礼,好端端的取消婚事,还是被人退亲,夏家还要不要脸面了?
周家昌笑道:“老太爷,我可没有多大的胆子,至少没有贵府四姑娘的胆子大。”
他笑着就转头对自己带过来的白发老头道:“许大夫,您过来跟老太爷和二老爷好好说道说道,前日夏府的四姑娘去你那里把脉,你把出了什么脉?”
许大夫道:“夏老太爷,二老爷,前日贵府四姑娘带了丫鬟去老朽那里把脉,那脉正是滑脉,月份虽然浅,但老朽行医多年,应是不会把错的,若是老太爷和二老爷不信,亦可以多寻上几个大夫帮贵府姑娘把脉,确认一番。”
却是夏以珠发觉自己的月事迟迟没来,身体也出现了各种异样,心中恐慌,便在自己贴身大丫鬟茜碧的劝说下偷偷去了外面一个“可靠”的老大夫那里去把脉,却不知茜碧早就被收买,带着夏以珠就去了一个实际是周家产业的药堂子。
夏老太爷惊得从椅子上蹦起来,怒瞪着那白发老大夫一口气没喘过来差点没厥过去,夏二虽也大惊,但见父亲状况不对,忙上前扶了他给他顺气。
周家昌好心的让许大夫上前去给夏老太爷看看,被夏老太爷气得一把推开。
周家昌道:“夏老太爷,发生这样的事,在下自然是要查上一查,却发现原来贵府四姑娘早就和其舅家表哥柳家的公子好上了,隔上一段时间都要见过面的,这虽没有婚约之名,却是有婚约之实了。”
周家昌说完就笑看了一眼夏二,道:“人都说有其母必有其女,也怪我没查清楚,才匆匆定下了亲事,当年二老爷肯和离娶了二夫人,想来那柳家必定也肯娶了四姑娘的。”
“你!”夏二老爷大怒,正待大骂回去那夏老太爷却是一个不觉,眼睛一翻当真晕了过去。
周家昌给许大夫使了个眼色,许大夫上前给夏老太爷诊治,夏二老爷虽然气极,可当次时刻顾着老爹的性命,只得忍了怒气让许大夫诊治。
许大夫医术不错,只在夏老太爷几个穴位掐了几把,夏老太爷就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