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姐应了。今晚咱们彼此细细探寻!”她大义凛然地挺起x脯,惹来几道低低沉沉的暧昧愉悦笑声。
“花儿这模样和拿刀杀敌的样子真是有着天壤之别,让本王甚是眷爱呢。”越宸轩低声呢喃,握住她的手轻笑连连。
“与她拿刀救治病者的模样也大相径庭。”红罗也是含笑轻侃。桃花黑眸里潋滟缤纷,好似落满桃瓣的粼粼碧潭。
其余三人目中俱是情意融融,温柔无限。萦绕在几人间的那股温馨幸福让旁观者也不由受到感染,会心而笑。
侍候在旁边的李德与张和高兴之余,不约而同地发现一个事实。
他们未来的白发后主所娶的几个夫君虽然时常各怀鬼胎,彼此间不是你嘲我讽,就是剑拔弩张,但在欺负自家女人时,竟会出奇地和谐统一。天可怜见,以后主这种疼夫君的x子,他们可以负责任地不打半分诳语地预测到她日后永无翻身机会的凄惨境况。
这······便是三夫四侍的特色和害处吧?不过为了内院和谐,家主付出些代价也是理所当然的。
此次御庭g晚宴的正首座一如既往为帝王席位,其下分左右两边设两位亲王和几个正一品大员的席位。接着是各国使臣席位,再次是从一品、正二品、从二品、正三品、从三品的朝官,四品以下的朝官此番都不在晚宴之列。
而各国使臣的席位也是g据其国力的强弱来排列的。像实力最强的雍国、翼国的席位就在左右使臣席位的首列,实力略逊的瞿国则在左边第二使臣位,位居使臣席第三。古往今来,无论哪个时空哪个世道都是弱r强食,靠拳头说话的,是以无人对这种席位排列有什麽异议和不满。
黄门侍郎站在g门口高声唱喏,身着七品常服的g苑女官领着前来赴宴的使臣依次落座。
本国亲王和使臣赴宴时皆可带随身侍从两名,其身后设有专供侍从落座取食的小桉,算是九州封建制中的一大人x化体现。也正因这种人x化,花恋蝶才敢求着锦螭扮成石凋王爷的侍从赴宴。不然让堂堂锦家家主光丢脸地站着,不能吃不能喝地熬上一两个时辰,就算锦螭不提刀砍她,她自个也觉得心疼。
帝王龙身后摆着个巨大的九龙屏风,镶金嵌玉,气势磅礡。两名绝色女官手持孔雀尾翎与金线织成的华旌,肃穆地立在屏风边。他头戴腾龙九梁通天冠,身着乾坤九龙明黄广袖袍,意态温和尔雅,容颜俊秀尊贵,气势威严雍容,帝王威仪十足。身周环伺着数名贴身服侍的清秀宦官和斟酒奉食的丽颜女官,更将他衬得宛似从天庭下凡的神子一般,遥不可攀。
在欣赏之余,花恋蝶自然也不担心扮成宦官的红罗会累着饿着。那副只能从里面看外面,从外面看不见一丁点里面的屏风后面能摆小桉几不是?另有两个顶级暗卫也躲在屏风后严阵以待,不仅能确保帝王安危,顺道还能保护红罗夫君。
“花大人,不知你何时为小王的夫君施针治病?”好不容易逮到个近距离碰面说话的机会,景辉王微微侧头,悄声向坐在右手侧的花恋蝶问道。态度恭敬,言语颇为谦卑,脸上甚至带上了一分讨好的笑容。
这白发女人以前惹不起,现在更惹不起。得罪她,等于得罪了皇上、皇弟,得罪了崇义候和锦家家主,也等于是放弃了自家夫君和身家x命。老老实实守着个王爷位置,安安分分地为朝廷当牛做马,鞠躬尽瘁吧。只要后主之位是由这个女人坐着,至少闭眼前都不用担心皇上会对自己痛下杀手。
“姐这段时间忙得很,等七夕大婚之后再行施针。”花恋蝶收回对帝王龙欣赏的视线,斜睨景辉王,澹唇边的笑暧昧古怪,“怎麽?难不成景辉王爷的何衡夫君双膝犯病,不能支撑身体在上位行房,致使你欲求不满了?”
咳咳──景辉王冷不丁被口水小小呛了一下:“花大人勿要胡说,小王只是担······担心夫君病腿。”她尴尬地低声辩解,脸上浮起一层极澹的薄晕,眼角情不自禁地生出几许春色,愈发显得娇美绝色。
m着光滑的下巴,花恋蝶状似思考地诧异问道:“不对啊,只要按时用了药,何衡夫君的腿不但不会翻病,身子骨也会壮实许多,极大提高行房能力。景辉王爷有何可担心的?又怎会欲求不满呢?”
“花大人,小王并未欲求······欲求不满!”景辉王脸上红晕加深,额上冒出薄薄的细汗,近乎咬牙切齿地低咆道。
“请注意王爷风度,美女气质。”看到一个绝色美女五官扭曲,花恋蝶不露痕迹地舒展了下身体,心情变得十分舒畅。她的爱好其实只有三个,一是欣赏美男,二是打击美女,三是闭目养神。
景辉王喉头遽然紧缩,亟欲冲口的长声咆哮被生生憋回肚腹,噎得她差点没岔了气。是她蠢了,千不该万不该选在公共场合与这百无忌惮又心思恶毒的女人闲聊私事。
“瞿国使臣到──”
幸得黄门侍郎悠长清亮的唱喏及时响起,一个华贵美丽的青年女人带着两个俊美的男侍跨进g殿,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几乎没人注意到花恋蝶与景辉王之间的互动c曲。唯有坐在花恋蝶右侧,一直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视线的娈栖忍俊不禁,扑哧一声悄笑,道:“花姐姐,国宴场合,你还是别为难景辉王爷了。她这也是太过怜惜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