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出路。
“好了,我就不陪你了。”舒宁跳下沙发,穿好拖鞋,往自己的实验室走。转过身的一瞬间,她敛起轻松的神情,面无表情把自己关在了不大的空间里。她看着一堆的器材,开始期待起夜晚的降临。
相比起过这种曾经自己幻想过的生活,她还是觉得,手握利刃,看着别人垂死挣扎的生活更加真实。
她又想起那人,眉间止不住的厌恶。
为了避免自己想起其他烦心的事,她干脆戴上了耳机,播放震耳欲聋的dj,一心沉在怎么研究□□里。
第二天暮色苍茫时,她才拔下了耳机,揉了揉酸软的耳朵。她眼前的实验桌子上,摆着几瓶不知名的药水。她捏起其中一瓶,轻嗅了一下气味。
确定是曾经自己在别的世界弄过的药物后,她将这些瓶瓶罐罐装好了,小心翼翼的塞进了包里。
她打开门时,阮玟正抱着一张薄被子,对着正播放她进去前吐槽过的那个电视剧的tv,昏昏欲睡。
听到响声,阮玟打了个哈欠,望向她,嘟囔着:“你出来了?饿不饿?”
“不饿。”舒宁问,“你在这坐了一天?”
她点头:“是啊,我怕你找我。”
“我不会的。”舒宁蓦地柔和下语气,“你去睡会。”
她抱起被子,蹭蹭走了几步,忽然回头问:“我醒后,你还会在吗?”
舒宁一愣,不知道怎么回答。但她在阮玟那双眼眸的注视下,还是许下了她自己都不信的承诺:“会的,我在。”她目送阮玟的背影消失在门后,转过身唰唰写下几句交待的话后,就背着早就准备好的旅行包毫不犹豫奔赴约定的地点。
那老淫贼果然早早就到了。舒宁藏在暗处,观察了好一会,确定不会有什么人或鬼后,才背着背包出现了。
曾子明看到她,急忙走上前几步,想要抓住她的手。舒宁嫌恶的避开他的手。
“小媛你怎么了?”
舒宁皮笑肉不笑:“我啊,一直以来都想找个机会报答师叔对我从小到大的,照顾,呢!”曾子明松了口气:“诶,你说这些干什么?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清楚?”
“是啊,特别清楚呢,清楚得不得了。”
她伸出手,曾子明立即就握上了。她一碰到满是皱纹的手,立即抓紧了反手一扭,直到听到骨头“咔嚓”一声作响,以及要了他命的哭嚎声后,她才甩开手,从背包侧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纸巾擦干净手。
曾子明坐在枯树枝上,惊恐的看着她:“小媛,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舒宁卸下背包,走过去,捡起他藏在树后的粗绳和皮鞭等一系列赅人的物品后,面无表情的拎起妄想挣扎的曾子明,二话不说,直接绑到了粗树干上。
她抽出皮鞭,甩了几下,皮鞭发出咻咻划破空气的利声。
“想知道我对你们这种人一贯的惩罚办法吗?”她扭了扭手腕,眼底是藏不住的嗜血光辉。
“呜呜——”
曾子明被一块臭布堵住嘴,说不出话。
舒宁微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太善良了,对付我们这种十恶不赦的人,就应该以百倍,千倍的痛苦偿还回去,才是对我们最好的尊重,不是?”连续数十下鞭打,曾子明的衣服和肉搅和在了一起。
见鞭子的极限只能到这了,舒宁干脆丢开了皮鞭,从自己带来的背包里掏出三四瓶颜色各异的玻璃瓶。
她好心的帮曾子明用匕首划开上身的衣服后,才把自己花了一下午配的药剂倾倒在他身上。她边倒,还边哼着小歌解说:“这都是我的心血。它们分别是用最毒和最温和的植物配制而成,放心,刚开始会有一阵冰冷的火辣感,但这种舒服很快就会过去。接下来,就是皮肤的溃烂,直到你身上,只剩下……”
舒宁顿了一会,才轻轻的说:“什么都不剩为止。”
她松开手,瓶子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音。她眯起眼,弯成一轮新月:“怎么样,觉得好玩不?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对别人吗?那我就把所有被你这么对待过的人的所有痛苦一次给你算清了,省得以后麻烦。”
“唔……呜!”他瞪大浑浊的眼睛,眼睛里盛满黑色的惊恐。他身上纵有诸多痛苦,也无法诉说。
□□的配方是她在其他任务中学到的,药性极强不说,最大的特点,便是发作过程持续时间很长。
舒宁冷冷的看着,她心里默数着时间。对于宿主的愿望,她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她也不在乎,只在乎眼前的舒服。她拿出几罐啤酒,对着清冷的圆月,独自饮起酒来。
不过一会,睁着眼的曾子明就晕了过去。血从他嘴角流出,模样渗人。她丢开罐子,给他补了最后一刀。
灼热的鲜血喷洒她手上,月光下,她的模样骇人无比。
“你在,你在做什么?”
颤抖的声音从树丛里传出,阮玟的身影逐渐清晰起来。
舒宁握着刀的手一僵。她慢慢松开手,转过身时,神态自若。
“你怎么来了?”
阮玟险些崩溃:“你在做什么啊!”
“如你所见。”
阮玟的脸色更加苍白了起来。她指着曾子明说:“你在杀人。”
舒宁瞥了一眼他,不屑道:“他不是人,他只是比畜生更为低贱的物种。”
“可他就是人!活生生的人啊!”
她有些不耐烦,烦躁的情绪逼得她拔出匕首,反手又补了几刀。恶臭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