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愧疚心还是让她压低了声音。
“什么!”苏冽猛地坐了起来,“你的意思是,她是为了晴儿才迟迟不肯动用兵符?”
“大概吧?”洛影也不敢肯定。虽然在局外人看来她们是心生爱慕,但是具体情况恐怕还是自己知道了。
听到这个消息,苏冽倒是生起了闷气,“想追我妹妹?除非他拿兵符作聘礼!”其实那个兵符在苏冽心里也没那么重要,可她就是不想让谏羽檄轻松骗走自己的妹妹。
“她也有自己的无奈啊。兵符就是她未来的希望,又怎会轻易放弃呢?”洛影只好在这时充当和事老了。
“连这点勇气都没有,又怎配得上晴儿,简直痴心妄想!”苏冽冷哼一声。
洛影顿时无语,摊上苏冽这个妹控,简直前途堪忧啊。不过这事短时间也无法强求,正好可以在这期间再观察一下谏羽檄的态度,希望晴儿不要选错了人。“好了好了,不说了。你身子本来就不好,今晚早点休息吧。”
“那你要陪我!今晚一本书都不要看。”自从前几日从郗城那里取回了影儿父亲的藏书,影儿就整天泡在书堆里,倒和五年前那个认真的小孩无异。知道她是为了解自己的蛊,但这样熬坏自己的身子谁又不会心疼?
“好...仅此一次啊!你先回去,我收拾一下东西就过去。”洛影哄着说。
“那你可要快一点儿!”苏冽不放心的回头看一眼才回房。
洛影无奈地点头,将袖子里藏的残卷拿出来努力的辨认上面的字,果然是与血蛊有关。
原来有些人的血可以压制血蛊,但前提是那人的身体内必须有一定的抵抗能力,能阻止毒素扩散。若是运气好一点,还可以将已经扩散的毒素聚集在一起。这大概就是人体的免疫力和抗药□□,以血为引,也算是对的上血蛊这个名号了。洛影心想,自己是绯羽族的少主,自幼就尝遍百草,体内的抗药性更是非常人能敌,只不过现在是黄怡的身体,可惜了...若是自己原先的体质,冽可能还会有一线生机。罢了,不想了。
洛影简单的收拾一下,把残卷放好就离了房间,前去找苏冽。
正巧看见苏冽着一身薄衣在收拾床铺,便笑眯眯地坐过去从后面抱住苏冽,“等久了吧?”
苏冽并没有回答,转过身把洛影揽入怀中,贪婪地嗅着她的气息。洛影任她抱着,看见苏冽锁骨下的印记的时候,又忍不住把衣衫往下拉开一点,已过半周的时钟赫然出现在眼前,心中一阵不忍,偷偷叹了口气,勾画着时钟的轮廓。
苏冽不着痕迹的将她的手拿开,翻过身子讪讪的说,“我不喜欢你用给病人看病的眼神看我。”
知道自己的举动伤了她的心,洛影便伏在她耳畔轻声道歉,“不要那么小气嘛!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好不好?”
苏冽还是不回答,知道她的性子,洛影也很享受她的小脾气,不过现在再不哄哄可能就真急了。洛影眼珠一转,一个鬼点子就出现了,“你若认为我待你如同大夫对待病人那样,那你见哪个大夫像这样对待病人的?”洛影凑近她的耳畔吐气如兰,见着身旁的人的微微颤抖的肩膀,便得意的继续向下探去,所及之处薄如蝉翼的吻轻轻滑过同样吹弹可破的肌肤,本想哄一下生气的某人,却不料自己也深陷其中,这雪白的脖颈仿佛对洛影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缠缠绵绵,始终不肯松口。
随着身下人儿呼吸的急促,她又把阵地转移到上方,一口含住了红的滴血般的耳垂,双手也不老实的解开了本就摇摇欲坠的腰带,瞬间春光大漏。
洛影正欲下一步动作,谁料苏冽一个翻身,把洛影压在了下面,满脸潮红的看着身下得逞的某人,佯怒。
“母亲是说对了,我真是奈何不了你!”说完便狠狠的吻了上去,两人就这样你追我赶,身上的衣服渐渐脱落。洛影怕她太过吃力,抓起她的纤纤玉手,附在自己的衣带处,轻轻一扯,身上的衣物便褪去了大半。
关键时刻苏冽却突然抽搐了起来,浑身的温度陡然上升,痛苦的撕扯着身上仅剩的衣物,洛影吓得立刻坐了起来。
“冽,你又犯病了吗?怎么这几日如此频繁?”洛影虽然慌张,但也不会乱了阵脚,立刻从床边的矮木桌上取出银针,封住了苏冽重要的穴道,想要阻止气血逆流,可是这一次竟然失效了,脉搏以不规整的速度律动,眼见着苏冽的手臂和额头上布满青筋,却无计可施。现在喊人也没有办法,本来就是一种奇蛊,江湖上知其名姓的原本就少之又少,更何况懂得解蛊之人了,只见苏冽的抽搐也变得越发厉害,洛影也逐渐失去了气力。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她不停地质问着自己。
“怎么会这样!”血蛊世称无人能解,没想到结束的这一天来得这么快。洛影气得把银针打落在地,苏冽这事也失去了意识,仍旧不停的抽搐。锁骨下的印记仿佛提醒着她仅剩的生命。
不管怎样,现在最重要的是救人,洛影死马当作活马医用短刀在自己肩膀上划下一道,鲜红的血液从伤口处涌了出来。
“不管了,赌上一把,即使没有抗药,也可以缓解痛苦!”说是缓解痛苦,但其实她也不确定,自己对血蛊的理解尚少,很多事情都在自己的把握之外。
洛影慢慢的把伤口靠近苏冽的唇边,像是闻到了一股血腥的气息,她不适得把肩膀往外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