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又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啊。”
东方锦溪幽幽的开口道,与东方祭极为相似的一双凤眸微微眯起,仔细打量着白昼。忽然笑了起来“这么看来,衍儿确实是比不上这些美人。但,”东方锦溪微微一顿,继续说道“衍儿是我们雾月最完美的娶夫对象。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那孩子心肠和善,绝不会让雅儿的后宫变得乌烟瘴气,鸡犬不宁的。”
梵舒雅眉头一蹙,她把东方衍嫁过来的目的她懂。但这般无底线的把人推给她又是为何?
“这一年一次的国宴怎么变成给殿下招亲的宴席了?姨母你看,就这么干聊天总归无趣,要不让舞妓上来表演吧。”
司韵轻轻搂着渃雅,笑容可掬的向梵魅琪‘提醒’道。
“韵儿说得有理。来人,奏乐起舞。”
梵魅琪话音刚落,一直在里面侯着的舞妓和乐师纷纷涌进大殿。为众人献艺。
梵舒雅默默的替司韵的机智点赞。看着这花花绿绿的舞妓,却是提不起半点性子。
“雅儿想要娶我那弟弟和那小皇子吗?”
东方祭端起酒杯,压低声音在梵舒雅的耳边问道。
“怎么可能,就你们几个我都吃不消,更何况我又不认识他们,就算认识我也不可能娶他们啊。”
“希望你能记住自己说过的话。”
纳兰容楚一直都在为她倒酒夹菜,冷不丁的就会出声呛她几句。
“那是自然。”
“他们不会那么容易放弃的,特别是夏逸闫,为达目的他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东方祭淡漠的看着夏逸闫那张一直保持着温柔贤淑的嘴脸。当初他是如何殴打陷害他的父亲,如何将他送去当质子和亲,如何拿他父亲要挟他。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但有一点他是要感谢他的。如果当年他没有被逼做质子送来凤栖,他就不会与她那么早的相识,更不会拥有爱人的权利和被爱的感觉。
可以说能遇见她,可多亏了他。
“不罢休又如何?”梵舒雅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眼中闪烁着的光芒她把它叫做坚定。
“况且,有你们这些个醋坛子在,我哪敢去沾花惹草。”
“这么看来我们还得更擅妒才能把雅儿惹来的桃花给通通掐掉了?”
“那些桃花又不是我主动去招惹他们的,这是他们自己贴过来的。怎能怪我?”
“哼,这就是重点,即使你不主动去招惹人家,别人也总会贴过来。”
“白昼,你认为呢?”
东方祭勾起自己的一缕墨发随意的把玩着,看着坐姿极其标准,动作极其僵硬的白昼,他实在是忍不住让他开口说说话。要是君墨渊和纳兰容楚也这样该多好,那么,雅儿可就是他的了。
“我认为,”白昼微微一顿,继续说道“只要殿下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