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筷条,顿在那里,只是看着。
他一抬头,正对上我的眼睛。
“怎么了?”
“没,只是在想,应该给你拍个人物摄影!”我随便说着。
他轻笑了两下,嘴角上翘,“如果你想要,哪天都可以!”说得异常暧昧。
我低下头,吃了几口饭,“先去洗个澡!”起身,离开了这里。
拿着睡衣,就进了浴室。
水开着很大声,眼角的泪水随着水流顺着光滑的身体向下沿去。
哪天都可以?就为了这句话,我再一次变得不再平静。
用手覆盖住脸。
一双手从后面慢慢的滑了过来,轻轻缠上我的腰。
有些冰凉的嘴唇在敏感的肌肤上游移,从脖劲,锁骨,一直滑到x前的突起。
光洁的背脊向他身上靠去,或许是想要获取更多,从口腔中发出了呻吟。
“今天的你……”他的头低下,看着我已经有些迷离的眼睛,“好迷人!”
一只手按住我的头,唇瓣压上我的柔软,恣意的在里面翻腾搅动。
另一只手,顺着肌肤向下,一点点的去探索。
磨沙的玻璃上,通过暗红的灯光,将两人赤裸的身体映照在上面。
象是两个饥渴的人儿,不断的纠缠,似乎永远也填不完心中和身体的那个缺口。
秋天是个萧瑟的季节。
情人分手在这个季节,朋友离别也是在这个时候。
是心情的寂寞,可能也是心灵的空虚。
望着外面忽刮的大风,更加觉得他的凄凉。
身体不由的向后靠了靠,他的左手覆盖在我的小腹上。
两个光洁的身体相互紧贴着,似乎在不断的汲取着那微弱可怜的温度。
我的心理越来越矛盾,不想起来打搅他的睡眠,让我们这最后的仅存的时光被破坏。
一方面,又希望快点结束这混乱的生活。
难道终有一天要和妹妹一样,让自己的孩子成为一个缺失爱的吗?
我,不想让他和我一样。
把他的手拿开,直起了身体。
听到他在后面“哼哼”了两声,终还是睁开了睡意朦胧的双眼。
“到点了吗?”
“恩!”有些内疚。
穿上边上的衣服,直到下床前。
他突然从后面抱住了我,把头压向我的脖劲,“老婆,老婆……”眼睛里含着笑容,象个孩子一样的撒着娇。
然而,在前面坐着的我,每听到一句,心就被扎一回。
“时间真的要到了!”平淡的说着,用手指了下墙上的钟表。
他抬头望了下,叹了口气。
“恩!”赶忙起身。
两人快速的准备完毕,就下了楼。
“路上买点吃的吧!”他扶着方向盘,眼睛望着我。
我低下头,不停的翻着包。
“怎么了?”
“好象,忘拿了东西!”抬头对上他的眼睛,“你先走!上午不是还有个会吗?”
“没事儿,你快上去,我在这里等你!”他笑着说。
“不用,一会儿我就打车过去了!可能得找上一阵子,连自己放哪里都忘记了!”一副埋怨的表情。推开车门,直接走了下去。没有回头,也不敢回头。
直到听到车子一声嗤的压轮的声音,脸上那安慰的笑容却变成了失去的哀痛。
把昨天回来后锁在柜子里的东西拿出,只有几个象征身份的证明,其他一无所有。
手机在包里震动了起来,看了眼,按了下去。
再一次,环视这个屋子,不大,却整洁大方,床上,被子,还有我们刚刚睡过的痕迹和余温。
这一次,是真的离开了。
“丫头,这里!”老师站在车前,向我招手。
我慢慢的走了过去。
车子启动后,习惯x的去看后车镜。
却被一景震呆了。
远处他站在跑车前,手里拿着两袋早餐和两杯热可可,风吹的头发有些微乱,而他的眼睛一直望向我曾走出的楼道口。
眼眶逐渐湿润。
“丫头!”老师抚摩着我的头发。
我迎向老师那关怀的目光,终究相信,后车镜上的东西会引证成为过去,就象这绵延的道路一样,压过,就过去了……
老师的住宅是一座平房,里面有个院子,门前是各种花草种植地,或许是季节的缘故,有些早已衰败。虽然遗憾,但是有欣慰,至少灿烂过,却也不枉此生。
屋子的占地面积不大,十平米的小厨房,四十平方的客厅,然而,却显得整洁和干净。
这似乎和老师的作风不太一样啊。
我惊讶的看向后面进来的老师,“您……”
还未说出,刚刚一直禁闭的卧室的门开了。
我楞在当场,“容姐!”
她似乎很镇定,望了我一眼,“来了!”
“你先搬回去吧!”老师走到我身旁,“最近她一个人住到外面,我不放心!”
容姐面无表情,走到衣架旁,穿上外套,又回头看了看我。
“别让你老师失望了!”开门,踩着一双三寸的高跟鞋,走了出去。
我看看门口,又望望老师,“您和容姐?”
老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笑了下,指着前面的卧室,“你先住这里!”
说着,把一副钥匙放到了我手里,沉甸甸的。
握着它,我想起了曾经的两串,竟有种思念。
人生真是可笑,明明现在还是在一天里,上午对下午来说,就可以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