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双手搭在她的腰窝,将若伊稍微的提离了窗台,静静的欣赏着她那泫然欲泣的表情。
潼恩好整以暇的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一动不动,他身下被性器贯穿的少女此时早已进退不得。那种求而未果的空虚感让若伊辗转难熬,如鲠在喉。
男人故意挑拨起了少女的情欲,却又坏心肠的不肯帮她舒缓。少女泪眼迷蒙,在燥热不堪的身体的驱使下,她竟然无意识的伸出那双长腿,紧紧的攀上了男人的腰,仿佛想要籍此让两人的结合更加紧密无罅。
“潼恩……你……你……动动……”
蜜径中一波又一波袭来的酥麻如蚁附骨,折腾到她不得安生。
少女羞耻的哭着哀求男人。
“哦?真的想要?”男人明知故问的调笑着,胯部微微一挺,动作去到一半却又戛然而止。
他的话让少女脸上更添了一层绯艳。若伊难耐的呜咽了一声。
若非体内那蠢蠢作乱的情欲,少女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竟然在哀求男人操她。
此刻的她像个妖妩无边的dàng_fù,这边用长腿主动的圈住男人,那边xiǎo_xué有意无意的拼命收缩着。少女用耻部在潼恩身上轻轻的摩擦,引诱着男人将自己吃干抹净。
她眼眸如波,媚态四溢,丰盈的胸部因剧烈的呼吸而起伏不休,红润的mì_xué将男人的性器绞紧不放。
“我……我要……”她眼角含泪小声哀求着,喉咙中拖拽出哽咽着的媚音,仿若一条小蛇蜿蜒爬上男人的心口,终於叫潼恩的自制力全盘崩溃。
男人胯部向前猛得一顶,用力之大几乎要将囊袋也挤入她的穴口。
少女未说出口的话语被男人那贯穿到底的强硬挺近一一碾碎,最後化作了唇角绵而不绝的娇吟。
许久未被使用的甬道无比紧致,夹得潼恩头皮发麻,却又无比舒爽。
他一下又一下用胯部撞击着少女白腻圆润的臀丘,ròu_tǐ的撞击声在午後的阳光中漫散开来,给周遭添上了几缕淫靡的气息。
少女的身子湿得厉害,蜜液源源不绝从穴口渗出。男人毫不怜惜的chōu_chā将塞进她蜜径的花蕾碾压得花汁乱溅,乳白色的花汁和少女的蜜液混杂在一起,水声四起之中,又仿若有暗香浮动,影影绰绰之间叫人迷乱不已。
蜜径中的肉凸紧紧的咬着男人的性器不放,每一次的抽离都会带起一圈粉嫩的媚肉,性器交媾的地方漾起黏腻不堪的白沫,男人在反复的冲撞下得到了如坠云端的快感。
少女全然沉醉於男人赋予的快感中,喉咙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娇吟。她的表情羞涩得像个处子,可身子却放浪的像个淫妇。她的一切都叫潼恩欲罢不能。
潼恩在她体内chōu_chā了数百下,闷哼一声,意犹未尽的抬起下颚,将多日未曾发泄的精华全部注入了少女的mì_xué之中。
男人的白浊灼烧着少女娇嫩的蜜径,让她整个人触电般的一颤,大口大口不住的喘着气。
潼恩的性器在她体内停留了一会,正准备再次提枪上马,猝然间一个羽白色的身影出现在寝宫楼下的花园中。
沉溺於性事的男人用眼角的余光扫过那个身影,猛然间清醒了两分。
原来是佘利托。
潼恩居高临下的看着白衣少年,墨绿的瞳仁中散发出危险的光,可是佘利托的目光却对他视若无睹,全然集中在他身下那个屈意承欢的少女身上。
男人舔了舔唇,嘴角浮起邪肆的笑。
他故意提起少女的脚踝,强令着若伊转身,以趴跪的姿态迎合他下一轮的侵犯。
男人肿胀的ròu_bàng丝毫没有从少女蜜径中抽离的意思,早已瘫软无力的少女在他的牵引下被迫按着他的意思转动着身体。
少女的蜜径被男人操弄过一轮後变得愈加敏感,她几乎能够清晰感触到他硕大的guī_tóu和径身的青筋。性器旋转带来的快感是如此的新鲜,又是如此的激烈,等到少女摆好男人要求的姿势时,几乎已经直不起身子。
为支撑自己,少女如玉般的手指紧紧攥着窗台上的铸铁雕花栏杆。她整个人趴跪在地,腰窝塌陷,白嫩的臀部高高翘起,准备迎接男人又一次的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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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双手搭在她的腰窝,将若伊稍微的提离了窗台,静静的欣赏着她那泫然欲泣的表情。
潼恩好整以暇的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一动不动,他身下被性器贯穿的少女此时早已进退不得。那种求而未果的空虚感让若伊辗转难熬,如鲠在喉。
男人故意挑拨起了少女的情欲,却又坏心肠的不肯帮她舒缓。少女泪眼迷蒙,在燥热不堪的身体的驱使下,她竟然无意识的伸出那双长腿,紧紧的攀上了男人的腰,仿佛想要籍此让两人的结合更加紧密无罅。
“潼恩……你……你……动动……”
蜜径中一波又一波袭来的酥麻如蚁附骨,折腾到她不得安生。
少女羞耻的哭着哀求男人。
“哦?真的想要?”男人明知故问的调笑着,胯部微微一挺,动作去到一半却又戛然而止。
他的话让少女脸上更添了一层绯艳。若伊难耐的呜咽了一声。
若非体内那蠢蠢作乱的情欲,少女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竟然在哀求男人操她。
此刻的她像个妖妩无边的dàng_fù,这边用长腿主动的圈住男人,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