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有学子忌惮三皇叔,怕自己万一不小心赢了三皇叔,会小命不保。
三皇叔从怀里掏出一颗解酒药丸,塞进我的嘴里,轻声哄道:“你先睡一会儿,本皇替你赢回来!”
我点了点头,靠在三皇叔的怀里眯了起来,三皇叔则告诉众人,不用顾忌他的身份,可以随意出题,若是赢了他,可以向他提任何心愿。
这话说得十分霸气,但众人却觉得理所当然,他可是三皇叔啊,本该如此!
学子们的脸全都红了起来,那是兴奋的红润,是摩拳擦掌的期待。
白子墨是第一个出行酒令的,他出的诗句很刁钻,三皇叔不给他半丝后悔的机会,他面色平静地接了下来,同时抛出了一个更加难的诗句。
白子墨想了一会儿,没有应答出来,十分服气地将面前的酒饮下,他看着三皇叔的目光更加火热,而三皇叔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有了白子墨的开头,其他学子也纷纷绞尽脑汁地出题,可没有一个学子能够在三皇叔的行酒令下走一轮。
一时间学子们都用火一样的眼神注视着三皇叔,这是对强者崇拜,是无法克制的。
只有范云谦用一种无比憎恨的眼神刮了一眼三皇叔,但是他的情绪只是一闪而过,掩藏得非常好,在场没有人注意到他,也就没有人发现他内心的恨意。
南先生则十分高兴地看着三皇叔,他能在有生之年看到三皇叔做行酒令已经十分知足:“凌皇,你赢了,这株雪珍珠归你了!”
听到雪珍珠,我立马醒了,满脸期待地看着书童将一个锦盒送了上来。
这个锦盒很大,上面正冒着寒气,我打开一看,雪珍珠已经被磨成粉,放置在一个透明的盒子中,盒子则镶嵌在一大块的寒冰中。
我高兴地盖上锦盒,在三皇叔的手心里扣了两下,以示内心的狂喜,三皇叔淡淡道:“以后需要药材,可以告诉本皇,不许再喝那么多酒!”
我立即点头,雪珍珠的药用价值很高,因为通体冰寒,所以是盅虫最为害怕的东西,有了这个,我再也不用担心三夫人给我和三皇叔下盅虫了!
三皇叔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尖,正打算将我带回府,南先生道:“凌皇,可否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