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乐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个小孩身上许久，我知道他的余光锁定的地方肯定是我的面孔，口中的牙齿发出了微微摩擦的声响。这种僵硬的姿态一直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也就一分钟不到，王永乐突然眼珠转移到了我的方向，我甚至可以在他的瞳孔中清晰地看清楚我的容颜。

“对，我在看她。”王永乐面无表情淡淡地承认，整个人看起来都放松了下来，慵懒的就好像我们在谈一个他根本没有兴趣的话题。

“那个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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