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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玻璃窗映照在屋内,光线投射在了价目表上,照亮着写着理发,修面,剃须等男士服务的价格,虽比低档发廊要贵些,可比起码头上的其他奢侈门店要便宜许多。
幽静的店内,显得十分冷清。然而在平日里,这间理发店可是络绎不绝,高朋满座。
来自市立的议员,诸多部门的高级官员,还有富庶的地方商人,这些政商名流全都不约
而同地常常光顾这家码头理发店,并交口称赞师傅「价格实惠而且手艺精湛。」
光顾这里的官员商人通常还能等到好的评价和口碑。这里的价格适中亲民,码头打工仔也消费得起,因而高官来理发,会被赞清廉节俭,富商来修面会被夸节约质朴。
於是,贵客捧场,口碑相传,竟然让秦善这个学手艺的理发学徒一步步成了这间码头理发店的老板,而且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仅靠运营这家平价理发店,他所赚到的钱竟然就远超过了在码头上拥有上百艘豪华游艇的富豪。
坊间为秦善计算过,倘若要累积到他的上亿资产,那麽每天就必须理发五千人,修面三千人才行。
可是码头理发店再怎麽生意兴隆,也不至於有那麽多人造访,恐怕连算上码头上拉过来的偷渡客的人头也不够这麽多数字。
因而朋美也百思不得其解,姐姐的男友,那个叫秦善的理发店老板是何以依赖这间狭小逼仄的门店赚到那麽多钱?
她慌神之际,一个身着睡袍的高挑男子从里屋出来,看得出他还睡眼惺忪,迷蒙的眼神好奇地向门外探去。
踏着拖鞋,这身影慵懒地向朋美靠近,她睁大双瞳,试着看清里面走来的男人的面孔。
那道乌黑的粗眉微皱,似乎是被打搅了好觉而不满,阴冷的双眸中透着冷月般的寒光,直勾勾地注视着门外的朋美。身材颀长的他投射下一道巨大而恐怖的黑影笼罩住了深夜造访的朋美。
她看清了他的面容,那的确就是姐姐的男友秦善。不知为何,当他就矗立在她面前,两人仅有一门之隔时,朋美却本能地惊恐後退。
秦善麻利地拿过钥匙开了锁,看到了站在门外的朋洁,他的嘴角扬起了满意的冷笑。
还没等朋美反应过来,他就一伸手揽过了她的腰肢将她拉进了暗黑的店内,边重新锁上门,边将朋美抵在门背上狂吻起来。
「朋洁,你总算知道要回来……」他在她的耳际念道,嘴唇凶狠地覆盖住了她的绵唇,激烈地让她喘不过气来。
朋美难受地抵着他的胸膛,却怎麽也推不开他。秦善身着的睡袍前襟微微敞开,腰带也系的松松垮垮,裸露的胸膛上留着数道被理发剪刀划伤的疤痕。
而他的大掌此刻也不安分开始探入她的衣襟,蛮力地爱抚着她的胸口,并撩开她的裙摆开始伸向她的腿心间。
朋美倒吸了一口气,双腿即刻并拢,夹住了他的大掌,惊呼出声。一不小心手中的那信封也掉落在了地上,这本是秦善寄给她姐姐的生日礼物,而朋美却占为己有。
此刻,手一软,落在地上的信封口敞开,里面掉落出了一把乌亮的微微卷曲的短毛发,跟跟如同锐刺般扎在朋美心头,让她刺痛害怕。
朦胧而昏暗的幽光,映照出老板秦善那张面目狰狞的侧脸,看得朋美心惊胆战。
他停住了大掌的侵略,俯下身,拾起了信封,将里面的黑色绒毛全都抖落在手心里,高傲地向朋美说道:「下回你再敢逃试试看!」
他紧紧地攥住手心里的毛发,近乎要掐碎般威胁着她。
悬挂在夜空的一轮明月,透映在了理发镜中,如纯净透亮的圆盘,如剔透纤薄的明镜,鲜明地映照出面前的秦善用心险恶。
朋美凝视着镜中映照出的自己和他,忐忑不安极了。
「还不快跟我来?」他冰冷地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