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秦霆轩跟着父亲进入到了正厅,推开门才发现,才发现那个送茵雪与表弟过来的林姑娘就是她。
在书房的时候脑中就隐隐有了猜测,心中总想着或许不会那么巧,茫茫人海之中,她怎会总是与他有缘?
谁知道当真是这般有缘,下意识地就对她一笑。
父亲与母亲还有嫡亲的妹妹都在场,林清嘉把他们都见了个遍,这个念头一起,他心中无端心虚。
笑过之后,看到了妹妹好奇的打量眼神,秦霆轩的身子一僵。
在书房里,茵雪说话是颠三倒四,此时的林清嘉说话就有条理的多。
她说话的模样就如同他梦中的景似的。
秦霆轩先到了唐突佳人的梦,耳根不由得有些发红,心中也是飘忽不定。
在淮北匆匆见过一次之后,夜里竟是梦到了她。
女子巧笑嫣然,并不生硬唤他秦世子,而是喊他霆轩,声音好似裹了蜜糖。
在梦里他想要尝一尝她的味道,伸手固定她纤细的腰肢,她就偎依在他的怀中任由他动作。他的心跳很快,尤其是见着怀中她笑起来的模样,固定她腰肢的手都开始颤抖。距离女子娇滴滴的红唇越发近,低头擒住那红唇。他叹息一般的开口,她的味道就如同他想象之中的那般甜蜜。
一开始动作笨拙,他只会用他的唇压住她的唇。
她的唇柔软的不可思议。
等到了后来,他便无师自通,与她唇齿相依,真正尝到了她的味道。
卿似蜜,尝之便沉溺其中。
只觉得想要把她拆之入腹,与她更贴近,贴得越近越好。
梦里,情迷意乱。
梦醒……
秦霆轩醒来之后,便发现湿了中裤。
当时他被那个梦吓了一跳,就与好友告辞,说是有急事,急急离开了淮北。
时隔两月,见到了林清嘉,他又想到那个绮丽而又荒唐的梦。
那个让他极力避免想起的梦。
秦霆轩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定心绪,只是耳根的那点红扩散开来。
父亲在与林清嘉说话的时候,秦恬曦总是偷偷看着兄长,没有错过通红的耳根,还有白净的面上泛了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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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嘉傍晚的时候从客栈出发,在路上耗费了两刻钟,先是在正厅里与侯夫人与郡主交谈,等到侯爷过来后,又耽搁了一些时候,转眼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了。
京都的宵禁比其他的城池都要来的晚一些,但仍是有宵禁的,林清嘉在曾子澄打了一个哈欠之后,便提出了告辞。
如果曾子澄没那么困倦,只怕会用他那双眼睛看着林清嘉,直到看得她招架不住。
这会儿他已经困了,由着茵雪伺候,反应就有些迟钝。
出了忠恒侯府的院门,原本淡如烟的弦月明亮了颜色,因月的明亮,周围的星子都暗淡得不起眼。
林清嘉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秦恬曦,这位郡主一定要送她,侯爷和夫人拗不过女儿,就只得让女儿去了,同时秦霆轩也骑马,静静地行在马车旁边。
林清嘉哭笑不得,若不是夜已经深了,只怕侯夫人也要过来。
有忠恒侯府的一对兄妹送她,这已经太折煞她了。
秦恬曦并没有觉得折煞了林清嘉,只是机灵地转了一圈眼睛,想要从林清嘉的口中问出兄长和她的事。
可惜林清嘉总是在关键时候轻轻一带,就把话转到别的方向,更多的是说起画来。
秦恬曦本就喜欢作画,林清嘉说得多了,也就不再多试探兄长的事,与林清嘉说起了画来。
秦恬曦与林清璇性子有些相似,只言下次画社的集会,一定要让林清嘉过来。
“这是不是不大好。”林清嘉说道,“我只是余杭人士。”
“论画而已,哪里讲究这些?再说了,我们这里算是北派,好似画社里头原就有从南边过来的,这岂不是正好?”秦恬曦笑道。
秦恬曦热络,林清嘉一次推不掉,说得多了,只怕让人生气。只好不继续推辞,先虚应下。
等到下马车的时候,秦恬曦与林清嘉并肩而行,一副想要和她一起入客栈的模样。
秦霆轩瞧妹妹的模样就有些头疼,清了清嗓子,“曦丫头,莫要闹了。”
秦恬曦侧了侧头,“哥,我怎是胡闹,我还没有见过林夫人呢。”继而是甜甜一笑,“我都到了客栈了,总要拜会一下林夫人才好。”
秦霆轩看了一眼三层小楼,妹妹这话说得是,便道,“那我在这里等你。”对林清嘉拱手行了一礼,“林姑娘,夜已经深了,多有不便,我就不叨扰了。”
“世子,不如在堂中小坐。”林清嘉说道,“夜风大。”
“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