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也是有限,若不然二老爷也不会因病去了。”
周芸深吸一口气,“月见说得是。”
只说这一句,周芸便不肯多说。
柳夫人见着两人这般的作态,几乎要气的咬碎了一口银牙,只得说道:“那我先让小厨房送些吃食过来,周大夫费心了,月见姑娘也辛苦了。”
她自己请不动周氏,等会再打着长青世子的名头,看周氏还敢不过来?
见到柳夫人走后,周氏看着林清嘉想要说什么,林清嘉只是对她摇摇头,柳夫人走了,满屋子还是柳家的人,怎好这时候说话。
“夫人想好要开什么方子了吗?”林清嘉温声说道,“柳姑娘的身子不好,我瞧得出身子亏空,多开些滋补的方子吧。虽说是庶出,柳府也很重视,药材都在外放着呢。”
周氏的目光里有些担忧,外面的药材都是刚刚林清嘉要来的,都是难得一见的好物,用在柳茜的身上是不是有些过了。
“她这般的身子。”林清嘉温声说道,“正是长身子的时候,若是继续这般,以后嫁了人更是艰难。”
周氏心里头一软,想着床榻上的柳茜确实身子弱,她也十二岁的年纪,转眼只怕就要及笄,用寻常的药材也可以调养,但是时候花的太多,会误了少女的花期。用好药材,她身子恢复得快些。
柳夫人确实拿了这些药材,可见对这个庶女是重视的,她也就用这些药材,开些滋补的方子给她补补罢。
林清嘉见着周芸点头,弯着眼就笑了起来,如同狡黠偷了腥的狐狸。
虽说换了一副面孔,这笑起来还是嘉嘉的模样,周芸见着女儿这般,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饭菜很快就送来了,林清嘉的那一份比周芸的差一些,但也没有差到哪里去。
这让周芸放心了些。
吃过了之后又给柳茜把脉,参片的药力因为含了许久已经有些消了。
周氏不想在柳府久待。想了想,就干脆再切一片,切的时候想到了林清嘉的举动,略一犹豫也学着林清嘉一般,切了厚厚的一片。
在旁边候着的侍女忍不住眼皮子一跳,柳茜在府里头哪儿有什么地位?连大小姐房里的丫鬟都不如,单这两片参片,只怕夫人就要心痛了。
要是只用些参须,这参还能够再放一放,切得是参体,只怕这救命的好药,这几日就要用个干净了。
林清嘉见着周氏也切了厚厚的一片,笑得越发开怀。
“你呀。”周氏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如同清风一般的轻柔。
“我来。”林清嘉从周氏的手中接过参片。
林清嘉伸手替柳茜取下参片的时候,柳茜的长睫一扇,呻·吟出声,醒了过来。
一双眼水润润的带着几分的迷茫,好像分不清当前的状况。
周氏温声说道,“我是给你看病的女大夫,身子好些了吗?”她尽量把声音放得轻柔,生怕吓到了刚刚醒来的小姑娘。
听到了女大夫三个字,柳茜的身子缩了缩,眼底流露出惧怕之意。
周芸见着了柳茜的神色,心中稍稍放松了些,起码没有烧坏了脑子,小姑娘还小,怕看大夫呢。
周芸含笑道:“别怕,你烧的有些久了,身子哪儿不舒服告诉我,我可以做蜜丸,不是汤剂,药不苦的。”
听到了烧的有些久,柳茜身子轻轻抖了起来,伸手抓着被子,整个人就缩入到了被子里。
听到柳茜醒了,在外间候着的一个连忙跑出去去找夫人,一个绕过了屏风,声音欢喜,“三小姐,你醒了,阿弥陀佛,你早晨的病让夫人吓了一跳。”
见着被子鼓了一个大包,知道柳茜躲在被子里,心中想着果然上不的台面,口中哄着,“夫人已经给你请了大夫,是不是现在身子好多了?”
听到了丫鬟的话,柳茜怯生生地从被子里钻出,苍白着一张小脸,“我好多了,多谢大夫。”她的声音里有些沙哑。
柳茜的神情乖巧,周芸对她说道,“你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把把脉。”
柳茜就把手伸出。
林清嘉看着柳茜的唇瓣都起了白皮,便给柳茜斟茶,兑好了水,捧在手中,听着周芸哄着,“你莫要紧张,放松些,不然我脉都看不准了。”
柳茜点点头,只是周芸的神色依然无奈,这般的状况根本就摸不准柳茜的脉搏。
林清嘉把柳茜扶起,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的时候,发觉被子已经湿透了,“再拿一床被子,烘热了给柳姑娘换上。”
用手擦了擦柳茜额头上发热出的汗水,“喝点水。”
柳茜乖巧地捧着水杯,一双眼滴溜溜地看着林清嘉。
“还难受吗?”林清嘉哄着她说话,说过了两三句,安抚好了柳茜,让母亲替她把脉。
被子很快就抱了过来,林清嘉注意到了锦被上用的是苏合香,若是放在柜子里只会有一股子驱虫的味道,而不是这样的苏合香,像是被人睡过的一般。
想到柳府里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