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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过後,激情彷佛水淹溃堤。朱雪伶只想让一直殷殷思念的丈夫能够拥她入怀,不过她才解开衣结,小手就被仁给压住,不让她有所动作。
「伶,这里太过寒冷,我们的柴火可能不够,我们要穿暖一些。」
这可一点都不困扰朱雪伶。她掏掏内袋,将随身携带的王石翻了出来。「有了这个,应该就没关系了吧!」
仁皱了皱眉,接过王石,念了几句咒语,室内温度便增加好几度。
「果然是有用的。」朱雪伶小脸发亮着道。
「将王石收好。」仁把王石再交给朱雪伶。
她摇摇头。「现在我们在一起了,除了能阻挡隔空听音,我也不晓得怎麽用它,王石还是放在你身上才好。」
「王石如果贴身携带,可以助气血通畅,对身体有益,所以你带着吧!」
「因为这个原因,当初你才会让我把王石带走的吧!」朱雪伶扑向仁的怀中,对他猛亲猛吻。「仁,你实在是对我太好了。」说完,她开始动手想剥除丈夫的外衣。
小妻子的热情还真是又猛又烈,仁当真快招架不住。
「你饿不饿,要不要我出去打个野味给你吃。」
「我饿,但只想吃你而已。」
仁被她的话吓了一跳,瞪大眼睛回问着她。「吃我?」
朱雪伶才察觉自己又说了会令仁会错意的话。「这意思是我想对你这麽做。」她端起他的右手,将他的食指放进口中又吸又吮。
她的动作和表情是连对xshi素来只有一知半解的仁,也难维持平日的冷酷,立时涨红了脸。「伶,你这是做什麽?」
其实朱雪伶也是脸颊发烫,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做了这样的举动,也许是怀孕使她的荷尔蒙产生变化,加上长时间分别造成她欲求不满吧!
「仁,我需要你抱我。」不只是语带暗示,眼神也不停传送秋波。
「我正在抱着你。」仁故意装傻,仍然觉得现在不是恩爱的好时机。
「我的意思不是这样!」从刚刚到现在都暗示多久了,衣结也解了,还要她怎麽说呢!
算了,都是夫妻,也别装矜持,自个脱衣服也没多难。朱雪伶匆匆将深衣脱了,再解着中衣的带子。
「伶,我有点饿了,到外头采些果实,你先睡吧,我去去就回。」仁将斗篷铺至地上,将朱雪伶放在上头,然後站起身,往门的方向走去。
走了两步,仁发现四周亮起浅蓝色的光芒,回头一看,小妻子眼眶含泪,小手伸向空中,空中便出现蓝色旋涡,眼看就要将她吸进去了。仁飞快抓住朱雪伶。
「伶,这是你做的吗?」
「放开我,这太丢脸了。」朱雪伶没有回答仁的问题,而是掩着脸抽泣。「我们那麽久没见了,可是你却一点都不想要我……我不想待在这。」
他拉下她的手,虽然她还是低着头想闪避他的视线,但一瞬间看见仁懊恼的脸。
「谁说我不想要你,我想得快疯了。」
「是吗?」她闪着泪光,可怜兮兮地看向他。「那为何你要一直躲着我?」
「我怕我碰了你就停不下来,我怕我会太过冲动不够温柔。」
「可是我又不要你停下来,也不要你过份的保持着温柔。」
「我族的女人一旦怀了孕要十分的小心,不能够有半分的差池。」
「显然你们太小看了女人。这段时间,我没有任何不适,所以我相信我们的孩子会在我的肚子里强壮地活下去。」
他知道他是说不过她了。
「那你愿意碰我了吗?」
仁将她脸上的泪痕擦乾,这爱哭的小东西真是无时不刻揪着他的心。他轻轻吻住她的唇,男性的大手伸向已解开的衣襟。她在他的嘴里发出浅浅的嘤咛,身躯不住地靠向他。
他褪除她纯白色的中衣。她白晳皮肤上仅存的遮掩的肚兜,他的呼吸变得急促。
火炉里的火光跟他眼中燃烧的光芒相辉映,但是他依旧不敢动手,朱雪伶接手他的工作,自己将肚兜脱掉,并将长发拨到身後,不吝啬将美体展露在丈夫面前。熟悉却许久未见的雪山红花,令男人的喉结不禁开始上下动作。
小妻子再次主动,牵起仁的手覆在自己的胸前。
他先是感受这种触感,一样的滑嫩柔软,小红花一被他碰到,立时挺立起来,妻子也跟着一声j。这一声就像压垮他理智的稻草。仁低吼着将朱雪伶压倒在黑色斗篷上,吻上那雪山顶端。
「对,仁北鼻,就是这样。」她弓起身子迎向丈夫,陶醉地轻叹。
「天啊,你一样这麽柔软。」另一手抚上邻座山丘,仁含着蓓蕾边诉说,尔後再临幸另一朵小花。
朱雪伶帮着仁脱去他的衣服,赞叹地抚着他的臂膀。「你也依旧如此强壮。」她仰着头去亲吻丈夫的胸膛。
「别这样。」仁攫住她的下巴,狂热地吻她。「请给我一点时间适应一下。」
她呵呵笑了几声。「好吧,我也要适应一下。」
「你这个折腾人的北鼻。」他的指头从她的唇一路轻滑到她腹部。「真不敢相信你已经怀孕了。」
「是吗?但我可是吃很多。对了,仁,无论如何,孩子生出来请不要把他带走,孩子跟父母生活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事,我……」
「嘘,我明白。现在有件事情必须先处理。」
仁的热源紧紧抵着她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