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恙怔怔的看着他。
“有很多事我想告诉你,有好的,也有坏的。只是每次想要开口都无从为力。我想要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想要重新接受你。可是心里还是有一根刺。”
“我知道,所以我会一直等你,等你完全恢复了的那天。我不怕花多少时间去等你,我只是怕最后你选择的那个人不是我。”
她一直都相信,这世上有一种爱,能斩断所有的怀疑,穿越生死,坚韧不折,至真至纯。
只是有些爱,最后并不能真的在一起。
他们只见的隔膜,是一个已逝生命的距离。
她害怕,自己和墨深,会不会到头来上演的只是一个人的独角戏?
正文 惊喜
-
-
一晃眼到了周末。 星期五开始,墨深就去出差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两天不见,微恙似乎有点失魂,丢了孩子似的。
昨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个声音对她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她亲手划开的。
今天是墨昭的生日,一大早她就被墨昭给叫了起来做苦力,先是弄了一桌子菜,中午家人在一起吃饭。下午大家就往酒店去,墨昭订的酒店恰好是上次跟墨深来见路筝父母的那家。
看微恙心里有阴影,一进去把事情都安排好就先回家,等晚上宴会开始她才去。
呆在家里的时候她有一点难过。以前墨深过生日的时候,何叔叔也会这样兴师动众,可是自从他跟阿姨离婚了之后,墨深就没有再过过一次生日了。
萧北就说她:你自己不是也没怎么过过生日么?怎么就没见你心疼一下自己?
渗她总觉得那是不一样的。
一直呆在地狱的人从来就没觉得地狱有什么不好,但是曾经呆在过天堂的人,忽然掉进了地狱,那种感受是完全不一样的。
下午她在房间里看了一个下午的电视,有快递送上门,是她的新书到了。
出版社给她寄来了十本样书,蓝色的封面,忧郁的可以,就如她此刻的心情。
每次看见有关写作方面的东西,她都会想到那个“何以陌生”,只不过这个人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在群里找不见他的影踪,那个头像一直都是灰色的,发一个信息过去,也不再有反应。
三年了,很多事情都在变。
那改变的不只是她跟墨深之间的关系,还有很多很多。
她转身,耳朵上的耳钉勾住了她的长发,她轻轻的将它扯下。
有时候我们拥有了那些承载诺言的定情之物,以为可以一生一世,到头来,却连莫失莫忘也没有做到。
快到五点的时候,她接到了综综打来的电话:“苏小微吗?你还在家里哦?赶紧过来吧,我跟外婆外公还有小舅舅他们都已经来酒店了。”
微恙书:“不是六点才开始么?那么早去干什么?”
“外婆说我们是主人当然要先来啊。苏小微,你这两天变得很懒哟,是不是因为没见到墨深爸爸的缘故。”
微恙腾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臭综综,你的脑袋里一天到晚都想这么邪恶的东西,嗯?”
“没有啦,是干妈这么告诉我的。 ”
“北北?”她说,“你干妈也去了吗?”
“是啊,干妈就在我身边呢!”
“那……”微恙想了一下说,“你干爸爸呢?”
“没见啊,就只有干妈一个人,是我跟外婆外公逛街的时候碰到的,于是我们就一起过来了。”
“哦……”
“还有哦,干妈叫你快点过来,有个惊喜在等着你。”
“什么惊喜?”
“哎呀,电话里当然不能告诉你啊,不然说了就不叫惊喜了。苏小微你快点过来吧!就这样说了哦,小舅舅在一边瞪我呢,说我又在浪费他的电话费,拜拜。”
那边挂完电话,微恙的心情有些小激动。
不知道每个女人在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不会都有那样的错觉,每天走在大街上的时候,总会有一丝期盼在下一个街角会遇到他。想着也许他就开着车跟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