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给妳乐一下,算是赏妳吧!”李向东笑道。
“教主想要弟子怎样侍候你?”柳青萍已是习以为常,但愿少受点罪,便是上上大吉了。
“不,这一趟该我侍候妳了。”李向东吃吃怪笑,靠在床上道:“让我看看妳的骚x可有弄坏了没有!”
柳青萍没有犹疑,熟练地头下脚上,躺在李向东膝上,粉腿缠着他的腰肢,柳腰往上弓起,展示着神秘的私处。
“差点忘记了,可有留下汗巾吗?”李向东笑问道。
“留下了。”柳青萍答。
“很好,待会便有好戏看了。”李向东点头道:“毒龙的机关之学很高明,可惜不识好歹,要不然,该是一个人材。”
“那方汗巾是谁的?”柳青萍心念一动,问道。
“是江都派的姚凤珠的,这小寡妇也是个美人儿,要是毒龙没有弄死她,或许可以给妳作伴的。”李向东抚玩着那贲起的玉阜,笑道:“告诉我,想不想再尝一下第四个石人的**巴?”
“不……那……那东西弄得人家很痛的!”柳青萍呻吟道,感觉李向东的指头已经挤开了r唇,蜿蜒而进。
“还痛吗?”李向东在洞x深处点拨着说,暖洋洋的r壁紧紧包裹着指头,使他生出兴奋的感觉。
“痛……!”柳青萍蹙着眉说,事实已经不痛了,故意这样说,是希望少受点摧残。
“先苦后甜嘛。”李向东笑嘻嘻地抽出指头,道:“没有弄坏了便行了,而且妳也喜欢的,是不是?”
柳青萍满肚苦水,可不能回答。
“朱雀杵虽然大得利害,但是妳尝过后,便知道大家伙的乐趣了!”李向东捡起玉b,在柳青萍的y户磨弄着说。
“呀……教主……不……呀……这东西太大了……呀……会...会弄爆弟子的!”柳青萍恐怖地护着腹下叫,朱雀杵比石人的家伙长大了许多,知道自己一定受不了的。
“不要吗?”李向东继续磨弄着说。
“呀……痒……天呀……痒死人了……给我……快点给我……!”柳青萍忘形地大叫道,朱雀杵发出的热力,痒得她不可开交,体里更是说不出的空虚难过,渴望任人蹂躏。
“不用害怕,朱雀杵大小由心,不会弄痛妳的。”李向东手上使力,慢慢把朱雀杵送了进去。
“呀……进去了……呀……为甚么……呀……会动的……!”柳青萍娇吟不绝地叫,朱雀杵填满了身体里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在洞x里,还好像不住地蠕动伸缩,使她畅快莫名。
“美吗?”李向东扶着留在牝户外边的杵子问道。
“美……美极了……!”柳青萍放浪地叫,子g里弥漫着美不可言的酥麻,使她迷醉在欲海里。
“受得了吗?”李向东诡笑道。
“受得了……呀……喔……呀……啊……啊啊……!”柳青萍才答应一声,朱雀杵忽地动得更急,快感也是绵绵不绝。
“尿出来吧!”李向东怪叫道。
李向东的语音甫住,柳青萍便感觉朱雀杵发狠地乱刺乱撞,接着花芯酸麻,禁不住娇躯狂扭,尖叫几声,便尿了身子。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笑问道。
“……!”柳青萍喘个不停,低头看见朱雀杵还是深藏体里,却半点也没有痛楚的感觉,不禁奇怪自己怎会容得下这g大得怕人的杵子。
“还是再乐一次吧。”李向东笑道。
也在这时,柳青萍感觉朱雀杵s出一缕火烫的热气,直透心底,花芯立即酸软无比,不知如何,竟然又尿了一次身子。
李向东抽出朱雀杵,看见杵子沾满了白雪雪的yj,满意地点点头,暗念咒语,y欲真经立即随着杵上发出的光芒,在壁上出现。
柳青萍歇息时,发现李向东聚j汇神地阅读壁上的真经,明白他不是有心奖赏,只是利用朱雀杵使自己丢身泄j,方便读经,心里更是难过,唯有含羞忍泪讪然起床,清理下体的秽渍。
二更了,李向东已经读完真经,正在闭目养神,没有他的吩咐,柳青萍岂敢上床睡觉,只能默默坐在一旁。
“这时毒龙也该发觉失去朱雀杵了,换上战衣,随我去看看江都派的下场吧。”李向东长身而起道。
柳青萍心里一惊,醒悟李向东要自己留下汗巾,就是为了嫁祸江都派的姚凤珠,看来她是劫数难逃了。
姚凤珠与江都派的门人聚居在文昌以东的一个山谷里,李向东该是来过了,识途老马似的领着柳青萍在黑暗中上路,很快便去到了。
“毒龙来了。”李向东沉声道:“整个山谷已经笼罩在九毒瘴里,无论人兽,只要碰触着九毒瘴,必死无疑,看来他是要大开杀戒了。”
“我们怎样进去?”柳青萍吃惊地问道,尽管没有看见甚么九毒瘴,但是四周半点声音也没有,鼻端还嗅到阵阵腥臭的气味,不禁着急。
“妳的魔女战衣百毒不侵,又与我在一起,还用害怕吗?”李向东笑道:“随我来吧,他们一定在姚凤珠的宅子里。”
柳青萍紧随李向东身后,施展轻功,跃上一所大宅的瓦面,果然发现在两方人马在院中对峙。
一方只有四女一男五个人,男的是一个身穿道袍,方脸大耳的道士,身后是四个手执尘拂的女道士,四人绮年玉貌,杏眼桃腮,长得也是不俗,只是涂脂抹粉,搔首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