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子接过手后,不停直吞口水,他望着兰香宫主和香芋二人,将烧饼接连放了几次在嘴边,都没塞进嘴里。
“二位姑娘,还是你们吃吧。一会儿,我再到别处去要。”男子道。
男子一边言着此话,一边将烧饼递给她俩。
兰香宫主对男子此番言行,倍感意外,在感觉好笑中,也有点小小感动。她心思道:
“今天怎会遇到这么搞笑的男人,看他样子都快要饿晕死了,居然还把东西给我们俩吃。——嗯!这个男人的心肠还挺不错的……”
“你赶紧吃吧,我姐妹俩还能挺得住,不是特别饿。”兰香宫主一番心思后道。
“二位姑娘,你们快拿着吃。现在天下大乱,你们女人在外面更加艰难,更加可怜,现在到处都不好要吃的,我一路上要了两天都没人给我吃的——”男子道。
男子在言此番话时,不再是递烧饼,而是将烧饼往她二人手上塞。此时,张员外很心急,就开始发火了。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你们赶紧出去分食了吧,我们一家人马上也要出去了。”张员外道。
兰香宫主见主人家在赶人,而这男子拿着烧饼不停纠缠,顿时就有些心烦意乱,也很冒火。
“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啰嗦,你到底烦不烦啊!——让你吃,你就赶紧吃,哪来这么多废话!”兰香宫主道。
“张员外,你们怎么还没有离开呢?这邪灵乃是一个恶灵,我们马上就要做法了,你们赶紧都出去吧。”
兰香宫主一声冒火后,张月天走出张艳的闺房,来到门外,说了此番话。这时,那男子脸色尴尬,拿着烧饼,转身就向大门外走去了。
“嘿——嘿!你就在门外等我们,不要走远了。”兰香宫主道。
“二位姑娘,你们怎么还不走,快跟我们一起出去吧,在院子里很危险。”张员外道。
“大叔,切慢!我有要事跟你们家人讲。”兰香宫主道了此话后,就靠近一步张员外一家,然后由小声道:
“他们三个男人跟你们家闺女共处一室,而且整座大院没有一个人,你们就那么放得下心吗?可能大叔你们还没听过这师徒三人的江湖传言,那我告诉你们吧,这师徒三人可都是老淫贼,他们在江湖的名声可是烂透了的。”
张员外惊到:“姑娘不可信口开河呀,地灵幽仙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我见他们师徒三人全都十分庄重,不像姑娘说的那样呀。”
“张员外,你们还在嘀咕些什么?如果邪灵跑出来上了你们身,出了性命意外,我们师徒三人可不负责啊!——你们赶紧出去吧。”张月天道。
张月天此话言毕,就开始在闺房外舞剑念咒,显得十分郑重其事。此时,张家人心中都有些犹豫,因为兰香宫主之言,他们不敢不信。其实,张员外早就有此担心,只是他对兰桃冉的信任盖过了担心。
此时,张员外心中犹豫道:“这位姑娘也是一番好意提醒,万一我女儿真被他们糟蹋了,到时岂不悔之晚矣。——然而,这几位大师都面目庄重,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而且地灵幽仙都是一个老头了,怎么都看不出心藏邪念之辈啊,如果他们真在房间里做法事,此番贸然前去开门,到时真出了什么意外,那可怎么办?——不过——不过,这人知面不知心,我又不能不防备呀……”
兰香宫主见张员外犹豫不定,接着又言话道:“大叔,那邪气已经离开你女儿身体了,一般都不会再来附身。邪气上了她的身,肯定是因为她情绪低落,悲观厌世,然后又无意中撞上邪气,邪气才会乘虚而入。现在邪气出了你女儿的身子,就不会呆在对它有威胁之地,它早就逃出你们家宅了,所以千万别相信他们说的,他们这是故意在吓唬你们,好让大家离开,以便对你女儿行****之事。你若再不信我的话,到时,你女儿被这三个烂人糟蹋了,可就追悔莫及了。”
张员外道:“难道姑娘也懂阴阳之术?”
兰香宫主道:“这——这个应该不在兰桃冉之下。——大叔,你们赶紧去将大伙儿全都叫过来,我要作法让这三个烂人原形毕露,到时你让大家都离我远一些,免得我的法力误伤大家。”
“张员外,你在跟她们说些什么?怎么还不赶紧走!”张月天忍不住又催促道,与此同时还向大家走来。
兰香宫主道:“你们若信得过我,就赶紧先出去,他走近我后,我就要对他施法,让他们原形毕露。——赶快走吧。”
张员外及其家人虽然还有些犹豫不定,但也听了兰香宫主此言。这时,张员外一边对张月天言着话,一边带着家人往大门外走了。
张员外道:“这两位姑娘赖在我家不走,——大师,我们这就先出去,你顺便帮我盯好她俩,别让她俩偷了我家的东西。”
“你俩胆子还真不小,难道就不怕邪灵上了你们的身,一命呜呼了?”张月天走近二人后,恐吓道。
此时,兰香宫主先对香芋使了个眼色,让她也离开的意思。接着就对张月天连抛几个媚眼,最后才娇滴滴言话了——
“我身子好烫,好难受,我想找你们师徒三人帮我降降火气,好不好嘛——?”
由于兰香宫主的假面目有些丑陋,所以她的此番挑逗,在对方眼里看来,显得十分恶心。
张月天喝道:“简直不知羞耻****!不知是从哪里跑出来的?——你快去让公猪给你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