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对方五人无不显得万分惊恐,万分害怕。在楚豆生的示范带动下,大家相继全都跪拜在地,乞求施馨卉饶恕。
“仙女饶命——仙女饶命!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还请仙女能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以后我们一定会痛改前非——痛改前非……”
楚豆生一边说着上述话语,磕头告饶,一边将手缓缓捂在自己胸口上,施馨卉看在眼里,以为他是因胸口受伤疼痛,于是才做如此之举,不过她也有所警惕防备。
施馨卉本来就没有伤这几人性命之念,于是在大家磕头告饶之际,就准备转身离开,跟褚玉继续赶路。
然而,就在施馨卉准备转身之际,楚豆生那只捂胸之手突然一挥,随即就飞出几根绣花针,向施馨卉极速射来。说时迟,那时快,在楚豆生施暗器的一瞬间,施馨卉立即就反应过来,并立刻舞起手中之剑,只听得剑上数声铛铛之响后,绣花针已被全部挡落在地了。不过,还是有一支绣花针擦破了她的手背。施馨卉瞬间一怒,以一个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就将剑刺入了楚豆生的心胸,使他当场毙命。
众人见施馨卉武功是如此的高,又见自己主子是如此惨死,顿时又吓得脸色惨白,不停告饶——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我们听从于主人的命令,所以才不得已得罪姑娘,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呀——女侠饶命啊......”
“我们一定会痛改全非,重新做人,女侠就绕我们的狗命吧,我们确实是身不由己,我们如果不听主人命令的话,也是死路一条。女侠明鉴,饶我们一条狗命吧......”
......
“我来问你们,那针上是否有毒?”施馨卉的语气虽然不甚严厉,但却显得很冷。
对方几人听施馨卉如此询问,哪敢有半点怠慢,全都争先恐后回话说他们主人身上的绣花针无毒。随后,大家为了让施馨卉释怀,以便能活命,还将绣花针往自己身上扎。施馨卉见针上确实无毒后,就饶了这几人。
众人刚才那番打斗场面,对褚玉来说,那是如此的精彩、如此的扣人心弦、如此的血腥,这简直就是他平生第一次所见,也是他以前生活在山里时,完全不可想象之事。当施馨卉只用一会儿工夫时间就致对方一死四伤时,褚玉望着血腥场面,不由自主一阵颤栗发呆。
按理讲,褚玉不应该会出现如此情态,因为他家人那夜惨死之事,还有昨晚女鬼吸血少女之事,这二者的场面都是无比血腥,无比残忍,从程度上来说也都高于刚才。褚玉此时的定力之所以减退了,那是因为那两事只能带给人无限悲痛,而此事的过程不仅精彩、扣人心弦,给他带来了视觉上的刺激和震撼。而且那两件事无法让他体会到江湖的血雨腥风,而此次事件则让他有些如梦初醒,知道自己已置身于江湖中了,再也无法回到以前那种单纯而又快乐的生活了。正因为如此原因,他才会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栗发呆。
“你这是怎么了?昨晚那么恐怖都没见你被吓着了,简直莫名其妙!”施馨卉见褚玉双眼呆滞,又在发抖,心中有些难以理解。
“哦!我没事,师姐。”褚玉回道。
“没事,你发什么呆,发什么抖!——我们该走了。”施馨卉道。
褚玉回了一声“哦。”后,就跟在施馨卉侧后面,继续赶路。不过,他忍不住几步一回头看那血腥场面,施馨卉在余光中看见了褚玉的此番行为。
这时,施馨卉隐约猜到了褚玉的心思,于是就对他冷冷道了一句“不要回头看了!江湖就是这样,以后,你慢慢就会适应了。”
施馨卉言话一毕,随即就加快了步伐。而褚玉回味着施馨卉的这句话,好像懂,又好像不懂。他又回了一声“哦!”后,就没再回头看了,接着就跟着施馨卉的步伐也加快了脚步。
二人走了一段路程后,褚玉就逐渐从先前的血腥打斗中回过来神,同时也逐渐打开了话匣子。随后,二人因昨晚之事还萦绕在心间,又聊了一阵关于女鬼之事,大家在闲聊中,就逐渐淡忘了先前的血腥打斗场面。
大家聊完昨晚之事后,施馨卉突然又将话题扯回到先前之事了——
“褚玉,我们就暂不谈昨夜的事了。我想问你件事,先前,那几个坏人出现的时候,你手无缚鸡之力,却为何还要逞能,挡在我的前面呢?”
“对不起,我不知道师姐你武功那么厉害。我当时什么也没想,完全是出于本能反应,想保护师姐。”褚玉道。
“你的意思是昨晚你奋不顾身去救那个小女孩与先前奋不顾身想保护我,这两件事都是出于你的本能反应而没有其它原因吗?”施馨卉道。
褚玉虽然觉得施馨卉此番问话,问得有点怪,但他并没揣摩对方的心思,于是随即就回道:
“回师姐的话,我虽然没有缚鸡之力,但我想活得像个男人样。所以都是出于本能反应,不过昨晚,我太鲁莽了,还望师姐——”
“别说了,我早就说了那事没跟你计较了。我们还是快点赶路吧。”施馨卉打断道。
此时,施馨卉显得很不高兴,她之所以会如此,完全是因为褚玉给出的答案让她大失所望的原因。
褚玉见施馨卉突然就沉下来了脸,顿时就有所醒悟,于是就赶紧又开口道:“师姐,虽然昨夜之事和先前那事,我都是一个莽夫行为,但我先前的决心要比昨晚的坚定许多,当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