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的海报及篮球服,肯定不是现在的陆良鋭会做的事情。
和筱白背着手在屋子里看了一遍,放在面上的东西,她就随手拿起来看看,她频频摇头还微微叹息,对这房间看起来,不是很满意。
陆良鋭跟着她看,“想说什么?”
“你屋里怎么连张照片都没有?”和筱白转了一圈后,发现了明显的缺少。
陆良鋭说,“不知道该摆什么,就干脆什么都不摆了。”
“你们一家的全家福啊,你自己的照片啊。”和筱白说,“这屋里看着太冷清了,没人气儿。”
“我上大学之前住在这里,后来就没怎么住过。”陆良鋭解释。
和筱白想这也就能说通,屋里挂着的东西,为什么都是年轻人喜欢的东西了。她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表示知道和理解了。
陆良鋭看她表情狡黠,抱着她,心情愉悦地追问,“你笑什么?”
和筱白摸着自己的嘴角,“我笑了吗?没有吧。”
陆良鋭仰头,亲了下她的唇,“笑了。”
“好吧,我的确笑了。”和筱白赖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她往后仰着头,一头绿毛轻轻地跳跃着动,她欢天喜地地说,“那我就给你增加点人气儿吧。”
陆良鋭看着她的头发,问她,“头发,你还染吗?”
“染回来吧,要不这样太另类了。”和筱白真诚地称赞,“你爸妈心理素质真强,我这样一头绿的来,都没吓着他们。”
“你的确是一头驴。”陆良鋭把她耳边的头发别在耳后,他转移话题,不能再把眼神放在和筱白身上,“你想不想喝点什么?我下去给你拿。”
“好啊。”和筱白又拉着他,调皮地问,“等等,请你准确发音,你到底说的是绿鲤鱼的绿还是驴?”
陆良鋭为她的后知后觉,大笑,“你现在是什么颜色,说的就是哪个。”
“你是不是说我是头驴?”和筱白才没那么容易被他忽悠过去。
陆良鋭说,“你倔的时候,是有点像驴。”
“你赶快走,要不我生气就要踢你了。”和筱白抬着腿作势真要踢他,陆良鋭赶快走了。和筱白闲着没事儿做,就翻着书架上的书看,可惜每一本是对她胃口的。
以前的陆良鋭,挺乏味的。
陆家的冰箱在楼下的厨房,陆良鋭去拿了一瓶啤酒和一瓶可乐。陆良鋭进厨房,陆良锋正坐在那里吃饭,吃得不快低着头像是有心事儿,看到陆良鋭进来,他也没抬头看一眼。
其实这是他们兄弟两个相处的常态,见了面,也当作看不到对方。
听到关冰箱的时候,陆良锋才抬起头,像是这才发现陆良鋭的存在,再看看他手里拿着的东西。陆良锋又想起来他刚回来时候,陆良鋭看到他时候的下意识动作,那是对于属于自己的东西的保护的姿态。
上一次,陆良鋭有这样表情,还是在刚和小白初情似情没戳破窗户纸的时候,陆良鋭那时候像每个普通的男孩一样,对大哥有种莫名的崇拜,想和他们一起玩,陆良鋭就是类似的动作,拒绝和防备着他,拉起一张疏离的网,网里面只有他和小白姐。
可能是幼稚吧,后来陆良锋就恼了,撕烂了他的网,成了三个人的痛。
毫无怀疑的,陆良鋭的那个动作,让陆良锋很不爽,所以,他打算让陆良鋭也不高兴一下了。
“新人替旧人,心情不错嘛,不是不喝酒的吗?”陆良锋阴阳怪气地说,陆良鋭以前是喝酒的,可有次跟小白姐不知道为什么闹了别扭,他又喝了酒就拽伤了小白姐的手腕,后来他就再也不沾酒精了。
陆良鋭冷言冷语,言语里尽是警告,“我的事情,你别再掺和。”
“如果我一定要呢?”陆良锋欠扁地说,“你知道,从小到大我最大、坚持时间最久的兴趣爱好就是,让你什么都得不到。不管是爸妈的爱,还是小白姐的爱……”
“你尽管试试,对你没什么好处的。”陆良鋭拿着喝的准备上楼去。
陆良锋用白瓷勺子扬着热汤,他说,“对我有没有好处不重要,对你有坏处就行,你知道的,我专爱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那就做吧。”
“哥。”陆良锋已经有些年,没这样叫过陆良鋭了,每次这样叫的时候,就觉得自己还像是那个想跟着哥哥一起玩耍腻着哥哥的小屁孩,“小白姐离婚了。”
果然陆良鋭立刻就停住脚步,“什么时候的事情?”
“有半个月,我今天刚接她和孩子回a市。”陆良锋说,“她暂时不想回家,瞒着爸妈和叔叔阿姨,我给她找了个房子暂住,你要不要过去看看她?”
陆良鋭应该是想了挺久,最终,他缓缓却是肯定地摇头,“不去了。”
“为什么?怕楼上的女人不高兴吗?小白姐就算和你没成,她还是家里的一份子,你不该去看看她吗?”陆良锋心烦气躁地说,“她状态不太好,我想,你去劝劝她,可能更有用。”
陆良鋭的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