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在家呆了十天,终于把董氏的像画完了,这次齐奇没有采用传统的姿势和画法,而是画一副美男春睡图,画里人物身上只着一件狐皮长袍,领口敞开,露出大片细白肌肤,人物则是星目微睁,似醒非醒,玉臂长伸,娇慵无力,青丝欲坠,妩媚异常。完工后,差人装裱,送进g里。本以为画完后可以好好休息了,却不想这副画却在g里引起轩然大波,董氏自是满意得不得了,就连皇帝看了也心痒不已,贵妃那里去得更勤了,董氏更是将画挂在卧室里,每日欣赏。后g其他嫔妃有的见了,也闹到凤后处,请齐奇给自己画像,搞得凤后不胜其烦,本来皇上最近他那里就去得少,这些男人们还来烦他,心里着恼齐奇将那董氏画得如此妩媚,岂不是不把他放在眼里。这日恰好关氏进g请安,凤后便将心中烦恼说与弟弟,那关氏眼珠一转,谴退周围g人,贴着凤后耳语一番……
齐奇在家还没休息几天,又接到凤后懿旨,进g为四妃画像,无奈齐奇只好再次入g,在g侍的带领下,她到了一处偏僻的院子,进了院门,倒是一处干净整洁又不失雅致的院落,进了正厅,下人奉了茶,齐奇边喝边打量四周,这房间没什么装饰,倒是案几上一盆叫不出名字的盆栽开得分外妖娆,一时x致大起,走过去仔细观赏。半个时辰过去了,还不见有人来,齐奇等得有几分困倦,便靠在床头打盹,不想竟然沉沉睡去。
此时一个小身影看看左右无人潜进院门,悄悄推开房门,“奇姐姐?”原来正是那元眉,自从那日院中一别,他每日都盼望能再见到齐奇,这g里,她是第一个待自己如此亲切的人。原来这元眉是当年凤后最小的孩子,元鸷推翻太女后,便逼凤后自尽,因为正是凤后陷害他的父妃,才导致自己一生下就是黑凤,父妃也被赐死。元眉那时还不到周岁,便逃过此劫,只是从小便被圈禁,从此无人问津,如今到了十五岁还未出嫁。那日她从g侍那里得了齐奇送的桂花糕,分外高兴,今天得知她要进g作画,便用自己全部的饰物买通g侍放他出来见齐奇一面,元眉一进屋子,见齐奇正睡在床上,悄悄走过去,想吓她一跳,“奇姐姐!”,齐奇却毫无反应,睡死了的样子,元眉摇她“姐姐醒醒啊!怎么搞的,睡得这么香啊!”,元眉见齐奇不醒,只好坐在床边仔细观察齐奇,越看越喜爱,越看越觉心躁动,一开始只是偷偷亲亲齐奇的脸,到后来混身发热,下身更是蠢蠢欲动,干脆脱了自己的衣服,再拉开齐奇的,两人肌肤相亲的一刻,元眉只觉得周身舒爽,下身更是不由自主的在齐奇下身胡乱撞击,猛然冲进花x,便一发不可收拾,直捣了几十下才泻进深处,最后搂着齐奇沉沉睡去……
贵妃董氏还在梳妆镜前,不知该怎么打扮才好,今天贴身小侍告诉他,齐太仆要进g为四妃做画,虽然心中嫉妒,但他还是不想放过能和兰陵小生见面的机会,便挖空心思的打扮自己,忙活了有一个时辰,才算满意,招呼侍从去西泠院。
快到时,正见皇帝元锦与凤后刚到院门,赶紧上前请安,皇帝笑道:“太仆好大的名气,凤卿、爱妃看来是所见略同啊”,凤后见到董氏才到,面色有丝尴尬,但也笑容可掬“圣上所言极是,正是想见识一下太仆画功呢”,一行人走了进去,太监通禀后却不见有人出来,凤后笑道:“莫不是婶婶有事出去了,要不陛下先去臣妾那里吧”,元锦道:“不妨进去看看”,说着自己推门走了进去。凤后和董氏只好跟进,见元锦愣在堂中,两人一看,也皆是大惊失色。床上被褥零乱,齐奇衣衫不整的睡在床上,元眉则裸露着身子搂住女子沉睡。凤后惊叫:“天啊!”,董氏更是吓得说不出话。元锦稍做镇定,沉声道:“太仆!”,见没有反应,又叫元眉,还是无人应答。元锦皱皱眉,走上前去,轻轻把试两人经脉,这一把,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打量了一下屋子,除了正常的摆设外,只有桌上剩下的半杯冷茶和一盆自己从没见过的妖艳盆栽。元锦道:“来人!把这剩茶和那盆花都送到监理司,没有我的旨意,任何人不得妄动”,“是”,吴里海将东西小心清走,元锦看看身边面色惊诧的两个男人,说道:“此事切不可外传,若泄露出去,我自要找你们算帐。”“臣妾明白”两人答到。
“吴里汗了,送回去,记住要着公公严加看管!”,“是”,元锦又道:“你找可靠的人守在这里,等太仆醒来,先不要让她回府,我要亲自与她问话,记住!除了你的人,谁也不许靠近!”,“是!”。
深夜,宁王府还是灯火通明,n公不安的在屋里走来走去“不对劲!一定是出了问题,今天下午g里传了旨,着太仆在g中小住,王府这边更是加派了兵力,不许任何人出入!” n公焦急寻思到底要不要把这个消息通知王爷,若王爷知道了那北疆的巡察岂不又要耽误,真是两头为难,想想还有十天,北巡也应该结束了,自己那时再发消息吧。
齐奇面色苍白的坐在屋子里,自己只是困倦的睡过去,却竟然闯下天大的祸,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烦躁的抓抓自己的头发,使劲回想白天发生的一切,“自己奉旨入g作画,然后就被人带到这里,边喝茶边等……”“那杯茶!还有那个领她的g侍!”,“吴公公!” 齐奇跑到门边,大力拍门叫道,“太仆有何吩咐”,“公公,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