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雪衣?”
试探着怀中人与雪衣的关系,储良玉疑窦丛生。
似乎打她回京开始,雪衣待明鸢就一直不错。
她们之间可是有……
惊诧于明鸢出狱后不但直接来了储府,还受到储雪衣的礼遇,储良玉低声道:“雪衣去哪了?”
“去给臣煎药了……”姚怀远小心答,“陛下莫要怪罪储大人,她只是顾念臣身子不好……”
“是吗?”不信姚怀远口中的虚话,储良玉略吃味道,“储卿为何会待明卿这般好?”
“这臣也不知。”姚怀远强打精神。她实在是困得两只眼睛都睁不开了。自狱中转醒只至现在,她还未寻找间隙补眠。
瞧出怀中人有困意,储良玉敲打道:“孤以为储卿会按时完婚。”
她打心眼不愿雪衣与怀中这女子有什人牵扯。
“臣亦认为如此。”点头称是,姚怀远只觉原身想太多。
她与雪衣旧时是君臣之谊,如今不过是同僚加利用关系。究其本,她原意也不愿借储雪衣之手出狱,奈何探监的人里也只有这么一个聪明人。
“即是这般,孤也是安心了。”推门进了居室,储良玉将姚怀远安置到榻上,“卿须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