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卿以为孤像谁?”
无限与马上人贴近,储良玉确认心头的悸动不是错觉。
莫不是阿远在世时与明鸢有意?
储良玉压低了声音:“说出来,孤不怪罪于你……”
“当真?”似是察觉到此时是个问清身份的好契机,姚怀远笑道,“陛下若是猜出微臣方才所言何事……”
“樵夫。”储良玉断言。
“樵夫?”姚怀远掩袖一笑,眉间娇嗔尽显,“陛下这般投机可不算,要知这官道走的,不是樵夫便是……”
“草鞋。”
贪婪地捕捉着眼前人眉眼间的灵气,储良玉按捺不住心头的悸动。
翻身坐在姚怀远身后,储良玉喃喃出言:“阿远……”
“嗯?陛下?”未听清身后人在言何物,姚怀远微微蹙眉,“草鞋您是言对了,但您还未说,为何您不觉得他们可怜?”
“明卿真以为他们可怜?”轻笑着揽住身前人的腰,储良玉有六成把握相信,坐在她身前的不是什么右相明鸢,而是她朝思暮想的祈帝怀远。
“阿远还是一如既往的远离尘烟……”
轻笑着将下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