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师对自己的学术水平一直很有信心,否则也不会在最初就下决心教导这么一个特殊的小野兽。但塞隆对她的雏鸟印记似乎不仅仅是这样,说不定感情上也会有这样的印记。
不。她迅速在心里否定了这样的想法。一个孩子在幼年的时候会把父亲母亲当成世界上最伟大的人,然而过了一段时间,他们就会开始反叛,推倒过去因为自己年幼而留下的夸张认知,重新建立新的认知,每个人都经历过,大法师自己也经历过。所以她才清楚,塞隆说这话的时候也许确实是真心实意的,但它是终究会变的。
人类不会有雏鸟一样的印记。哪怕大法师私心希望有,希望成为……停下来,不要继续想了。
她深深叹了口气。躁动沿着血脉张牙舞爪地扩张,这种感觉很新奇,原来“心痛”中的某一种确实是生理上的疼痛,而不是心理感觉的某种夸张。
第二天希珀醒了之后,塞隆还没有起来,她直接收拾了东西,离开房间下楼吃饭,走之前塞隆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来。
“老师?你要去哪?”
“下楼吃饭,小野兽,你打算什么时候起来?”
“嗯?啊!我起来了!”她一骨碌爬起来,可能因为太惊慌了,动作很快,直接背对着希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