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环环稍慢一个节拍,隐约听见她唱的虽然磕磕巴巴,但是比我唱的还有韵味,也许这腔调本身就适合女人,只是她没有行气法门,不知作用大不大。
我边唱边注意四周镜子的动静,连续三遍后,那些镜子居然开始慢慢消融了。
我心中振奋,唱的更起劲,谁知这时秦环环的声音忽然变的艰涩难听,好像喘不过气来一样,接着就听她大喊:“大……老板!咳咳咳……我……”
我猛的看向镜子中,只见她的脖子上莫名的套着一个绳套,慢慢的勒紧。
我连忙站起来,只见所有镜面全部消失了,四周变成了光秃秃的走廊,光线也变的昏暗,不远处秦环环正吊在天花板上,痛苦的挣扎,而她身后出现四道身影。
一个穿着民国年间的那种马甲,浑身染满鲜血的中年人;一个穿着红色高领梅花外套的中年女人;一个紫色寿服白发苍苍的老头子;一个粉雕玉琢的六七岁小女孩。
四个人都是脸色铁青,煞气滔天,隐在一团绿油油的光芒中,显得非常诡异、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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