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门,庄湄坐在床边,既不解衣洗漱,也不躺靠在床上看电视,她也不玩手机,就这么挺直腰背的干坐着,良久,屋外传来了纷沓而来的脚步声,那些“黑色影子”最终应该都被安排在她左、右和对面的房间里。
待到外面消停了,她搬了一张椅子,放在窗边,仍旧挺直腰背坐着。
很快,后半夜就来了。
窗外一片墨色,庄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窗外的荒草地,偶有一点风吹草动,她便浑身一个激灵,然而几次三番后,她有些失望了——只能从怀里,抽出那把放在她枕头下的□□,正摩挲着那□□呢,一只手从她身后伸出来捂住她的嘴。
庄湄一个高抬腿便击退了那只手的主人,她捏着枪瞄准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
房间的灯关了,他面目难辨,但身高、气味依稀可判是那晚的男人。
男人手里的枪也对准着庄湄,他走到窗边有光的地方,动动嘴唇,无声的用唇语问道:lt;我等你太久了,以为你不会回来。gt;
lt;你是谁?gt;庄湄后退一步,用唇语问道。
lt;如果你不告诉我,你就是薄湄,那我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薄小姐。gt;
lt;谁派你来的?又是温禧是吗?你是来试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