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回去,李冷亦此时已经休息了,她先去李冷亦的房间把药给了李冷亦,然后转身就去找司马贞了。李冷亦奇怪她去做什么,就跟出去看了看,看到梅立敲开司马贞的房间,说:“司马,我刚看新闻说东京发生了一场大火灾,死伤四百余人,你帮我查查具体发生在哪个位置。”
房间里司马贞随口说:“你其实是想知道梓雨她们有没有被影响到吧,我看看。”过了一会,她说:“在这边搜不到太多消息,好像日本那边本来也还没有放出太多消息来。”
梅立闻言,有些丧气然后转身走了。李冷亦悄悄跟上她,心里估摸着她是去给梓雨打电话。
果然梅立转过走廊一角,待在角落里拨通了电话。但是拨了好一阵,她又央央挂了,显然是梓雨没有接电话。李冷亦赶快回来,回到了休息的房间,过一阵才看梅立回来,梅立进门问她:“你吃过药了?”
李冷亦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说:“吃过了。”她嘴上说着,心里却黯然,不知道美丽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想来梅立现在对自己虽然态度大变,但是谈爱情始终还是有很大的差距,而她态度转变大约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不想失去自己这个“好朋友”吧?
李冷亦这里胡思乱想着,越发觉得头疼起来,夜晚难眠,看看手边的止痛药,于是又多吃了一片。
白天两人继续在马戏团训练,仗着有功底,运动方面差不多也能一通百通。两人在平地上翻几个跟头没问题,换成在空中翻,掌握起来也没有花太多时间,再加上默契度高,直接省了互相配合上的磨合时间,基础动作掌握了个七七八八,冒充杂技演员也还能说得过去,团里的人看她们虽然做动作的时候显得笨拙,但是也只觉得她们两个是学艺不精的新人。
然而梅立天生猎奇心强,又好动,对这个空中飞人兴致勃勃,没把这个当工作去做,反而玩的兴致勃勃,大晚上还在那里用功,李冷亦就没她那么大兴趣了,基本训练结束,就不想上架子了,却被梅立拖着非要一起玩,李冷亦也是无奈,只好陪着她,两人在哪里玩儿。
李冷亦心不在焉,一个失手从秋千架上掉下来,落在保护网上,在说什么都不肯再上去了。梅立双脚勾着秋千架,倒挂下来,头下脚上看着躺在安全网上的李冷亦,说:“快上来呀,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以后你想玩空中飞人,可不一定有地方玩。”
李冷亦眼睛一闭,装死不想理她。梅立在上面说:“你这两天到底怎么了,从你离开精神病院以后,就一直看着我萎靡不振,闷闷不乐。”
李冷亦不说话,梅立又说:“你这样子我很担心,你知不知道?”李冷亦听在耳中,心头一暖,突然又想起昨晚的事来,心里又是黯然,还是一言不发。挂在空中的梅立叹了口气,说:“你要有心事,就跟我说说呗,我说了不管什么困难我都会陪你度过的。”
李冷亦心里滋味陈杂,想想梅立自己又没什么错,她也没什么好说,想想梅立之前为自己奔劳操心,想办法把自己从精神病院弄出来,作为一个朋友她真的做的很够意思了,梅立这个人也是真心不错,好像她从来就没有畏惧过什么困难,担得起,放得下,性格活泼开朗,人又长的甜,按说她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指摘。
就是她心里到底不爱李冷亦而已。
李冷亦想着这个问题出神,突然之间身上被重重一砸,她先是被吓了一跳,随后又被砸的胸口疼,喘不上来气。但是她都不用睁眼就知道是梅立恶作剧,掉下来故意砸在自己身上了,于是怒斥:“要死啊你?”
谁知梅立翻身起来,伸手就来挠她痒痒,李冷亦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把梅立掀在一边,反过来来挠梅立,梅立咯咯笑着逃开,然后起身站在网子上跳着,对她喊:“过来呀,过来呀。”李冷亦便跳起来,一个箭步上前,抱住梅立就把她摔倒下去。然而网子软还有弹性,无处着力,两个人一下子同时摔了下去。
梅立还在咯咯笑个不停,李冷亦双手抱着她的腰,只觉得她身体柔软q弹,纤腰一握,身上靠近后还能闻到一股幽香暗逸。皮肤虽不是雪白的,却如瓷娃娃一般匀净细腻,眼神清澈,李冷亦莫名觉得心荡神怡,低了头想要去吻她,梅立看到她的眼神,似乎也看出她在想什么,也并未拒绝,有些欲拒还迎的意思。
李冷亦却在这时突然问梅立:“你告诉我,你不拒绝我是不是只是怕失去我这个朋友?”梅立闻言,楞了一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想了想才说:“我只是觉得,我们其实......可以.....尝试一下........”她自己也知道这个理由不能让人信服,所以说的结结巴巴,犹疑不定。
李冷亦淡然的答应一声“哦”,然后放开她坐了起来,坐在网子上发呆。梅立看她失落,也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两人相顾无言。
算好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她们跟着马戏团顺利进入了美国人的海军基地,在约定地点给目标人留下了接头暗号。
目标人叫万友亮,潜艇导弹专家,早年留学美国,多少年来一直蛰伏在美国,早就拿到了美国的居民身份证,也一直潜心研究,本质上,他从来没有从事过任何情报活动,但实际上他自己本身就是潜伏的最深的间谍,他几乎掌握了美军全部的潜导技术,就等着有朝一日回国报效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