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蛋家姊妹三个,打头的两个都是闺女,女婿都是外村的本分人,日子过的还不错。铁蛋在家里最小,他才娶了媳妇母亲就去世了,铁蛋的父亲一直在县商业局下的一个仓库里做临时工,后来岁数大了就在商业局的住宅区里做了门房,平时很少回家。铁蛋人勤快手还巧,一手泥水活做的非常好,在小寨子铁蛋是个能人,农闲的时候铁蛋就在外面的建筑工地上做工,最近铁蛋一直在县城的一个工地上做瓦工,每天回家都很晚。
天都大黑了铁蛋才回到家里,两个娃早都睡了,雅琴也等急了,听见铁蛋进门的声音,雅琴赶紧脱了衣服躺在床上。“雅琴,怎么?身子不舒服?病了?”铁蛋见雅琴懒懒的躺在床上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便伸手来摸她的头。“拿开呀!你手那么脏,不洗洗就摸人家。”雅琴故意气铁蛋。“下工的时候洗干净了,让我摸摸,是不是发烧了?”铁蛋关切地问。“我好好的发什么烧呀!每天都回家这么晚,弄得身上脏兮兮的烦死了,还不去洗澡!”雅琴坐起来皱着眉头冲着铁蛋嚷。“哦”铁蛋被雅琴嚷的楞住了,应了声便脱了衣服只穿了内裤出去洗澡。天气已经热了,雅琴每天都在院子里晒一缸水,留着给铁蛋回家洗澡,铁蛋每天都tuō_guāng衣服站在院子里洗。“把你的臭衣服也放到盆子里泡上,臭哄哄的弄一屋子味!”雅琴穿着裤衩背心走了出来。“还有饭吗?”铁蛋光着身子站在院子中间的水缸前问。“没了,今天做的少,以后回家晚了就都没饭!”雅琴冷冷地说。“今天收工晚嘛,给人家干活也由不得咱作主呀!”铁蛋见雅琴不高兴便陪着笑解释。“你这也是洗澡?这身上的泥都没搓掉,怎么洗的呀!”雅琴气呼呼地走过来,拿了条手巾用力给他搓背。“啊!你…轻点,疼…你…干嘛呀!”铁蛋叫了起来,雅琴把他的后背都搓出血印来了。“叫什么叫!”雅琴边说边更用力的搓,铁蛋被搓的受不了了,回手把雅琴用力推开。“痛死了!你用这么大力气干嘛?”铁蛋不高兴了。雅琴见铁蛋开始生气了心里高兴起来:“我再加把火,看你还不发火!”“叫什么叫!帮你搓背还叫,不知好歹!”雅琴一边嚷着一边抡起给铁蛋搓背的湿毛巾对着他乱抽,湿毛巾抽在背上着肉生疼,铁蛋疼的跳了起来。“哎哟…你干什么呀?”他劈手夺过手巾扔在地上瞪着眼睛冲着雅琴吼:“你怎么了?发的什么疯啊!”“怎么了?我烦你、讨厌你、恨你!”雅琴拿起事先准备好的那个粘了粪便的条埽,对着铁蛋没头没脑的乱打起来。“雅琴,你疯了呀!”铁蛋被雅琴用条埽打的乱跳,疼的哇哇直叫,铁蛋可真的火了,他一边抓住雅琴的头发往屋子里面拖一边夺下她手里的条埽:“你这个臭婆姨,今天疯了呀?看我怎么收拾你!”雅琴不住地挣扎踢挠,嘴里还不断乱骂,可把铁蛋气坏了,进了屋子他把雅琴推到床上对着她就抽了几条埽,打的雅琴哇哇乱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