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一出去,春梅就让小江跟出去在院子里听着。夏天低矮的厢房里热的很,根本管不住窗子,天热杏花在屋子里穿的少,早早就挂上了窗帘。小江贴在窗前能清楚地听到大江和杏花的说话声、听到大江在屋子里打杏花、听到杏花惨烈的哭嚎……小江听得心都揪在了一起,感到一阵阵的焦虑不安,片刻的工夫他就沉不住气了,赶紧往堂屋跑。“爸,我哥他…他不会把杏花姐打坏了吧?杏花姐哭叫的这么厉害,可别出了什么事情啊?”大海心里也正不踏实着呢,听小江这么一说就有点坐不住了,站起来就想出去。“大海,干什么啊?”春梅见大海起身赶紧拦着他。“出去看看,大江这娃缺心眼,别把媳妇真打出个好歹的。”大海犹豫着。“你坐下,瞎操什么心啊!媳妇不和大江办事情,不锤打几次能行吗?这两口子办事情能出什么事情啊?”春梅拉着大海坐下。大海到底还是有些不放心,就让小江出去躲在新房的后窗听情况。
后窗贴了窗纱,窗扇大开着,屋子里灯光明亮,窗帘也没放下,小江弓着身子蹑手蹑脚的走到窗下,才瞥了一眼就被房子里淫靡的情形刺激的血脉喷张:杏花那白花花的身子就在不过二尺远的床上,大江拧着杏花的胳膊骑在她那圆翘翘的屁股上正笨拙不堪的挺动着,杏花跪伏在床上不住地嘶声哭嚎……小江紧张的浑身发颤、忘记了呼吸,心都快跳到嗓子眼里了,此刻他趴在窗前生怕遗漏了一丝细节。
杏花披头散发、满脸的血污和眼泪鼻涕、嗓子都嚎哑了,雪白的身上满是伤痕,大江不顾杏花的哭叫挣扎,强拉着她那双修长白腻的大腿满地满床地乱搞乱插,就象昨晚上看的黄带里一样。大江初行人事对其中的技巧根本就不明白,再加上人又笨拙不堪,黄带里那些高难度的动作哪是他能弄得了的?但他的脑子哪会想到这些啊,只知道一味的模仿,结果弄不了几下子他就会笨拙地掉出来,傻子不说自己不行反怪杏花不听话、扫了他的兴,抡着拳头不住地狠锤,锤的杏花痛楚不堪不住的哭嚎。
杏花那丰盈坚挺的rǔ_fáng、白嫩浑圆的翘臀、纤细平整的腰腹、修长匀直的双腿不住地在眼前晃动……小江看得浴血沸腾浑身发抖,没一会就湿了裤子……直到大海在外面叫小江才心慌意乱地跑了过来:“爸,杏花姐…被…被我哥打坏了吗,满脸满身的伤,快把我哥叫住吧,不然杏花姐……”小江涨红着脸忧虑地说。“啊,伤的这么厉害?”大海担心起来。“哎,先别理这个,大江学会了没有啊?”春梅急着问。“哦,我哥学会了!”小江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低声答道。“嗨,可算成了!”春梅长出了口气。“爸,我怕哥会把杏花姐打坏啊,还是把我哥叫住吧?”小江很担忧。“那我去吆喝大江一下,大江傻,别真把媳妇打出个好歹来?”大海看着春梅问。“没事的!大江今晚要是不把媳妇打服了,以后两口子怎么过生活?就一晚不会出什么事情的!等明天再告诉大江,打媳妇不许下重手。”春梅说。“这……”小江还想坚持却被春梅拦住了话头:“晚了,快回去睡吧。小江,看你的裤子,丢人!”小江脸一红,赶紧低头跑回屋子。
杏花的惨叫持续了半宿,听的小江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眼前总幌动着杏花那美丽动人的胴体和大江笨拙地搞杏花的情形,弄得他一宿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