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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小女人,天生有着小女人的小心眼。每次相聚,我都想榨干程杰的精髓,我自私地以为,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去想别的女人。
“烟儿,歇会行吗?呵呵,我是不是真的老了?”一声苦笑之后,程杰脸上写满了无奈。
我及不适应地嗯了一声,右手,习惯性地把玩着他已经失了刚性的绵软。
习惯,真的是习惯。我习惯在事后把玩着程杰偃旗息鼓的本能,看他那种惬意的神情。而他,也喜欢在没有浴望的情形中像抚摸孩子般地抚摸着我光洁的脊背。
“烟儿,今天,我已经当着叔叔的面和弘博谈过了……”程杰的手在我的脊背上温情地抚动着,我的手则在听到弘博两个字时一下子从他的绵软上滑了下来。“我告诉他……”他重新把我的手放回原处,这才表情凝重地说:“如果他再犯此类的错误,我会停了他的公职。叔叔也说,如果他再犯错,情愿把他养在家里。”
程杰和程安道是个说到做到的人,难怪程弘博会破天荒地带着贝妮同我一起共进晚餐,原来,他是怕我再告他的小状啊。
“烟儿?”见我不再说话,程杰颇感无奈地道:“我知道你受尽了委屈,但是,我不希望你离开这个家,所以,我只能以另一种方式补偿你……”
我还没明白程杰的意思,因而,我的心思依然处在程弘博对我的伤害里以及程杰那没有兑现的承诺里。
当我的手再一次从他的绵软上滑了下来时,我黯然地搂紧了他的腰肢。
“烟儿,记得我给你说过润丰酒店的事吗?”
“记得,你对我说过那酒店是你的……”
“其实,那酒店是我妈妈为我置下的,程安秋那个法人代表也是她找的。叔叔一直对我很好,我之所以让叔叔c手酒店的事儿,就是想找个借口从酒店的利润中给他一些分成。”
我知道程安秋是程弘博的姑姑,却不知道程杰那个神秘的母亲也在和她保持着联系。
程安秋是个成熟而干练的事业型女人。因为家务琐事,她和刘福香之间一直存着芥蒂。所以,除了在我的婚礼上和正月里去看程弘博的乃乃时和她见过几面外,真正面对面的接触聊天几乎没有。
“杰,你为什么对我说起这些?”起日,我幼稚地以为程杰想和我谈谈他那个神秘的妈妈,没想到,他却意外地说起另一件让我感兴趣的事儿。
“开发区刚成立那会儿,我用酒店分成的钱给叔叔在那里置下了三十亩地。因为叔叔不想接受,所以,我把这块地挂在了润丰酒店的名下。今天见叔叔时,我对他说起过你求我给你找工作的事儿,也给他透露出想让何安东帮你经营这块地的计划。叔叔知道程弘博这个败家子成不了大事,因而,同意了我的计划。当然,他也给我提出了要求,那就是,等你真正地用这块地赚了钱,再把当日买地的钱还给我。”
我知道公爹的为人,这些年,如果没有程杰在前面给他铺路,心性耿直的他在仕途上不可能顺风顺水,毫无波澜。这些话,他对刘福香说过,也对我们这些做小辈的说过。
因而,他不要润丰酒店的分成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内。
“杰,如果赚了钱,我会把买地的钱还给你!”幸福来得太突然,晕乎乎的我虽然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因为尊重公爹的为人,我依然很郑重地对程杰表白道。
“呵呵……”程杰淡然地笑了笑。“烟儿,不瞒你说,我不缺钱,又苦于没有门路帮助贝妮的外公外婆,如果真的赚了钱,你就用这笔钱好好地孝敬孝敬两位老人。当然,赚钱也不是件易事儿,你可能不知道,润林开发区是个轻工积聚区,除了搬迁过来的国企和几个较大的国外独资企业,多为占地二三十亩的中小型企业。既然你想换一个环境,你就好好经营这三十亩地吧,不管成功与否,我的前题依然是不希望你受累。因为,只要你**了,我就有机会在经济上帮你一把。”
“杰,我会努力经营这块地,也会还你买地的钱!”我依然傻傻地表白道。
“别和我争辩这件事了!”程杰的手从我的后背滑向润滑的双腿间,似是有了那方面的想法。
“想做了?”我戏嘻地看着他。
“还得再等会儿……”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调皮的手指却摸索着进到了我的身体里。
“嗯……”蓦地,我像被电着了似地击灵灵地绷起了身子,原本就红扑扑的脸一下子成了红柿子。“别……别这样……”
“怎么?”程杰玩味地看着我,手指再次一勾,我又像被电着了似地娇叫一声。
我不能不叫,真的,那种带着电意的刺激真的好爽,就像……
猛地,我想起了杨尚军给我导n时的一瞬间。的确,那感觉好像,就有刺激下的飞升感,也有让人晕头晕脑的极乐感。
难不成这就是……
g点的感觉!对,田大棒槌曾经给田西妹活说活演地讲解过人体上的这个点。难不成程杰刚才触到的这个地方就是这个点?
“杰,就这里,这里……”我晕晕乎乎地看着程杰,期待他再给我一次这样的感觉。
“这里什么?”程杰似乎感应到了我的神变,故意停下了指上的动作。
“还要……”我突然把着他的手,不知羞臊地动了一下,当那感觉再次来临时,我猛地吻上了程杰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