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这些都是你的什么人啊?”
我回道:“都是亲属。”
他问:“都是什么亲属啊?”
我回道:“大哥,二哥,小弟,大姐。”
他问:“我看着其中一位,怎么有些眼熟呢?”
我回道:“他就是被指甲锉捅伤的那位。”
他问:“那……”
我一个眼刀飞过去,“闭嘴!回去看完了《十万个为什么》,再来问我为什么!否则,杀!”
他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了。
点滴打完后,我又询问了一些日常护理的方法,便掏钱包要结账。
陈修业忙摆手说:“不用,不用,先不用。你这些朋友,身体十分虚弱,看样子还得打几天营养y。我……我明天再过来。”
我拍了拍手中的票子,说:“成,你以后天天过来,帮我给他们补充一下营养y啥的。哦,对了,你给我弄些适合他们的补品。一共花费了多钱,你记个账,到时候我一起算给你。”
陈修业点了点头,收拾起他的医药箱,背着走人了。
隔天,陈修业再来的时候,我已经掌握了用勺子喂霍去病他们喝补品的方法。
如此这般过了八天,当陈修业再次为霍去病打吊瓶的时候,霍去病突然醒来,并条件反s地扬起了拳头,照着陈修业的鼻子打去!
陈修业惨叫一声,捂着鼻子向后一躲,一p股坐在了魏忠贤的身上。魏忠贤瞬间睁开眼睛,一把拔掉了手背上的点滴,想也不想地向着陈修业的后腰刺去!
我立刻大喊一声,“住手!”
魏忠贤缓缓地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立刻寻找着大姐的身影,见她就躺在他的身边,这才将心放回到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