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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中泛起了凶光,攥紧拳头,冷声道:“你可以打我的脸,但不能拿我的钱!”说这话的意思,主要是想吓唬吓唬她,让她知道钱对于我的重要性。
不想,大妈听了我这话,却浑然不觉我的危险指数急剧上升,而是轻描淡写地喊了声,“老头子。”
但见大爷一跺脚,愣是将好好儿的板油路震出一条约有一指宽,两米长的裂缝!
我……傻……了……
半晌过后,我吞了吞口水,说:“大爷,地震高发地带你就甭去溜达了。有些事儿,咱还是得避嫌的。”妈妈咪呀,这一脚要是踩在了我的脸上,我的脑袋还不得立刻变成豆腐脑?!
大爷呲牙一笑,抬起手,从方便袋里拿走了一个包子,再次塞进了自己的口中。
我一边在心中打着小算盘,一边将剩下的r包子悉数塞进大爷的怀里,脸上露出阿谀奉承地笑,“大爷,看来咱爷俩儿都挺好这一口的。话说缘分也无外乎如此。不如,你就收我作关门大弟子得了。我啊,天天给你买各种各样的包子,保证让你吃得无比嗨皮。”
大爷没说话,大妈倒是开口了。她说:“如果你答应去做那份工作,老头子和我的武功自然都会倾囊相授。”眼神一凛,“到时候,你想踢谁的场子,就能踢谁的场子!”
闻听大妈此言,我的小心肝那叫一个颤抖啊!为毛刚开始我会觉得大妈和蔼可亲?为毛大妈现在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是屠夫在给母猪喂食?既充满了期待,又闪烁着残忍?
我想学武功,但不想成为被人利用的工具。万一他们让我做些我不愿意做的事,那可如何是好?我是应该一开始就管好自己的好奇心,坚决地拒绝?还是应该向下探探路子,问清楚利与弊,再做决定?怕只怕,知道得越多,他们越不会放不过我。
在我的犹豫不决中,大妈呵呵一笑,说:“怎么,没胆了?”
我耷拉着肩膀,苦哈哈地回道:“嗯。我有些害怕。”
大妈瞪我一眼,喝道:“你少跟我装孙子!你小子……丫头你有几斤几两,我会不知道?实话告诉你,我们之所以找上你,不但是因为你够狠、够毒、够无耻、够下流,外加不学无术,死不要脸,还因为你的特殊体质!”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瞪起无辜的眼睛,说:“大妈,你一定是找错人了!我真的不具备你所说得那些‘优点’!我这个人其实是很善良的,狗咬我一口,我都不敢咬狗一口。”
大妈面色稍缓,说:“其实呢,你也不是没有优点。你能为朋友两肋c刀。”
我立刻补充道:“为了自己能c朋友两刀!”总之,我现在就一个原则,和大妈对着干!她说东,我就说西。她说西,我就往北靠。
大妈笑着瞪我一眼,似笑非笑地说:“你就别和我大妈我贫嘴了。丫头,大妈我只问你一句,灵魂与身体分离的滋味,好受么?”
沉默,诡异的沉默,恐怖的沉默……
大妈的话,就好像是一道闷雷,狠狠地劈中了我的天灵盖!
我知道,我此刻的脸色一定十分苍白,苍白得没有一丝人气,看起来就像是……死人。是的,死人。即使我环抱住自己那瑟瑟发抖的身体,却仍然无法抑制那些由骨头里散发出来的寒冷。
我以为我会觉得恐慌,但实际上,我只是觉得有些冷。
至于为什么不会觉得恐慌,那是因为,当你一次又一次地看见自己的身体躺在床上,而你的灵魂却可以像一只幽灵般四处游荡;当你一次又一次地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却又奇迹般一次又一次地活了过来;当你一次又一次地活了过来,却又必须重复面对死亡对于饥饿程度的考验!你会在这个周而复始的过程中体会到各种非常极致的感受,其中包括亲吻死亡的绝望。至于那些被人知道秘密后所产生的恐慌,实在是小菜一碟,不值一提。
大妈见我如此,轻叹一声,点了点头,说:“你很坚强,一次又一次地挣扎在死亡线上。我知道你所有的感受,因为我和你一样,也曾经历过那些恐怖的事情,明明看得见自己的身体,却又回不去。”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大妈,大妈拍了拍我的肩膀,接着讲道:“你不知道的是,像我们这样的人其实并不少。但是,能活下来,并没有疯掉或者自杀的人,却少之又少。你应该听过一句话,苦难又多重,能力就有多大;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重。”
我很诚实地摇了摇头,“我没听过这句话。”
大妈面不改色地道:“没听过也没关系,我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这话啊,是我刚刚想到的。等你晚上登陆qq的时候,可不能将这话当成自己的qq签名来用。如果要用,必须标注上,出于《李菜花之名言录》,懂不?否则,那是剽窃,赤ll地剽窃!我啊,正打算为自己这经典的一生出本书,名字就叫《李菜花之名言录》。”
我哀号一声,说:“大妈,你就说正题吧!”
大妈立刻正色道:“丫头,大妈和你说得就是正题啊。你知道剽窃他人的文学作品,是多么不厚道的一件事情吗?这件事,说小了,它是人品问题。说大了,那就是历史问题!不但会扭曲历史,而是还会闹出人命地!”
我耷拉着脑袋,抓起一个包子,塞进嘴里,含糊道:“大妈,我最后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你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