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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小侯爷的一双杏眼提溜乱转,先是看看霍去病,后又看向宁非白,最后冲着我勾了勾手指。
我靠过去,问:“啥事儿?”
魏小侯爷笑吟吟地说:“元宝,你今年命犯桃花啊。”
我得意道:“姐姐我何止是今年命犯桃花啊?想当年,我五岁时,就已经有小美男投怀送抱,献上纯洁的初吻了。”
魏小侯爷嗤笑道:“这又是哪个眼神儿不好的侧霉孩子干得傻事儿啊?”
我抬手指向他的脑门。
魏小侯爷捂住嘴巴,哀号道:“都怪我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儿啊!”
我呵呵一笑,吧嗒了两下嘴儿。
魏小侯爷不再和我调侃,而是小声问道:“喂,说真的,你到底喜欢谁啊?”
我微微垂下眼睑,回道:“我喜欢一个人,现在却只能看着他的影子。丫地灵魂不知道被哪只妖精勾弓走了。”
魏小侯爷一巴掌拍在我的脑门上,低吼道:“你能不能说句正经的?!”
我无辜道:“我哪里不正经了?!如果说不正经,也是他们好不好?人家宁非白至始至终都没说过喜欢我。霍去病有些表示吧,但我总觉得和他之间有些代沟。要知道,现在可是两年就会产生一个小代沟,七年会产生一个不可逾越的大代沟。你说,我和他相差两千多年,那得产生多大的代沟啊?!”
魏小侯爷步步紧*,又问道:“那丹青呢?”
我学卫玠的说话方式,反问道:“你觉得他是真的爱我么?顶多就是一个喜欢。
等他真正了解了这个社会,渐渐变得**之后,便不会这么依赖我了。”
魏小侯爷抬手指像自己的鼻子,“我呢?”
我想了想,回道:“你啊?这么说吧,我就问你,你想过要娶我么?”
魏小侯爷陷入到沉思当中,过了好一会儿,才回道:“貌似我在小学五年级的时候,还真想过要娶你这件事儿。后来吧,升入六年级以后,也就理智了。”
我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骂道:“你个小白眼狼!亏了我替你出头,帮你打过那么多次的架!”
魏小侯爷瞪眼道:“为我打架?!哪次打架不是因为你招惹了不该惹的人,然后强迫我充当你的小弟,和你一起并肩作战?!”
我撇嘴道:“你还好意思说?你打了这么多年架,始终就是那一招——踢裆脚!”
魏小侯爷站起身,“怎么?你觉得我的绝招不好使?要不,试试?”
丹青凑过来,问:“试试什么?带我一个好么?”
我和魏小侯爷一起吼道:“滚一边去!”
这时,突然有人喊道:“警察来了!”
我下意识地喊了声“快跑”
,然后和魏小侯爷驾起已经喝醉了的大姐,撒腿就跑。我们这一堆人里,有三张假身份,经不起查啊!
宁非白拉住我的手腕,用下巴示意我看向右手边,说:“从那里走,有个偏僻的小后门。”
我应了声,立刻带着小部队撤退。
“兰桂坊”里的客人在知道警察临检时都略显慌张,但很快便镇定了下来。毕竟,能开得了“兰桂坊”的宁非白,和能来“兰桂坊”玩的客人,都不可小觑。
再者,“兰桂坊”里虽然有zuotai“小姐”和“少爷”,但这里并不买**和白粉。总体说来,还算是一个干净的地方。即使警察临检,也问题不大。
然而,让我意想不到的是,隔天便传出消息说,“兰桂坊”被查封了!其原因是,昨晚警察临检时,从“兰桂坊”中翻出了白粉和**。
宁非白被直接请入了警局,去协助调查。
听到这个消息,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个消息,更不敢相信变故为何来得如此之快?
如果是两年前,宁非白那个十分牛掰的老子在世,谁又敢动宁少爷一根毫毛?如今人走茶凉,宁非白一旦有个闪失,变成了落水狗,谁都想痛打他一顿。
他这个人向来以自我为中心,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黑道老大,但凡看不顺眼,一律不给面子。如今他落难,绝对是墙倒众人推。
我坐立难安,像只无头苍蝇一般,在屋子里乱转。
我不相信宁非白会在自己的店里卖白粉和**,很想帮他一把,揪出陷害他的那个人,却不知道要从哪里着手开始调查。
我想见到宁非白,想从他的口中了解一些内幕,想知道他得罪了谁,却苦于没有门路。
我很纠结,很郁闷,很恼火,很……气愤!
我不管不顾地往屋外冲,想要去找宁非白,却被霍去病拦下,让我冷静冷静。
这时,有人敲响了我的房门。
我如同愤怒的猫般,张牙舞爪地拉开房门,口气十分冲地吼了一句,“谁啊?!”
门外站着一位身穿一身铁灰色运动装的男人。他的脸上戴着一副墨镜,手里还提着一个帆布包。
他被我吓了一跳,似乎有些想要离去的意思。但只是犹豫了那么两秒,便冲着我点了点头,说:“元小姐,我们可以谈谈么?”
我现在哪里有心情和他谈?于是口气十分不好地回道:“没时间!”随手就要关门。
他忙说:“元小姐,我不会耽搁你很长时间的,但这件事情对于我而言,却是十分重要。”
这时,霍去病走到我的身后,说:“让他进来吧。这几天,就是他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