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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十分开心地戴上帽子,然后纷纷拿出给我和霍去病买回来的礼物。
就在这时,这才明白,这次伸手的人不是丹青,而是卫玠。丫在和我要礼物!
这个……让我很为难啊。
当初买东西,是按照人头算的。压根儿就忘记了卫玠和丹青是两个灵魂的事儿。
眼见着卫玠将手缩了回去,我忙扬起了璀璨的笑脸,将自己选得帽子扣在了他的脑袋上。
幸好我为自己选的东西,向来走中性路线,那顶帽子戴在卫玠的头上,虽说有点儿不搭调,但胜在并不十分女气。
卫玠对着镜子照了照,缓缓勾起了唇角,看样子还算满意。他转过身,从包裹里掏出几袋零食,扔到了我的怀里。
下一秒,就见他将头上的帽子取了下来,又兴冲冲地戴上了我送给丹青的那一顶。然后美滋滋地照了照镜子,嚷嚷道:“卫大哥,丹青的这顶,比你的那顶好看哦。丹青今天就带着这顶帽子了!”
再下一秒,他又将头上的那顶帽子拿了下来,扣上了我给送给卫玠的那顶帽子。
我知道,这是卫玠和丹青在争戴帽子的权利,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大姐一边欣赏着做工精致的帽子,一边感慨道:“看看人家巴黎做得帽子,就是精致。不但样子好,质量也是顶呱呱的。”
这时,魏忠贤指着帽子里面的英文标签问:“小侯爷,这是什么意思?”
魏小侯爷探头去看,然后皱了皱眉,斜眼看着我,冷飕飕地问:“元宝,你说是什么意思?”
我不屑道:“你真当我是文盲啊?,不就是中国制造的意思吗?”
嗖嗖嗖……所有人的目光悉数s到了我的脸上。
我……用手捂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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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很快便带了下午。
我们正准备出去吃饭,却听见有人来敲门。
魏小侯爷跑去开门,随口问了两句后,便冲着屋内喊道:“霍大哥,有人找。”
霍去病走到门口,与门外的人低声说了些什么。
我十分好奇啊,竟然有人会来找霍去病,于是伸头去看。
门外那人看见我,立刻冲着我甜甜一笑。
我笑着点了点头,问霍去病:“你从哪里淘来的小萝莉啊?”
门外那个小萝莉立刻对着我自报姓名,“哥哥,我叫白晓苏,是来找霍大哥出去玩的。可是霍大哥说要在家里吃饭。”
哥哥?丫竟然叫我哥哥?如果不是她眼神儿不好,就是找揍呢!我挑了挑眉毛,没说什么。
白晓苏眨了眨眼睛,冲着我羞赧地一笑,说:“我可以到家里做客么?”
我十分不明白,她为什么询问我的意见,为什么将我当成了一家之主?虽说我确实是一家之主,但毕竟没在脑门上刻下那几个字啊。
白晓苏这个小丫头的嘴很甜,样子也十分可爱,但女子和女人之间就是有种奇怪的直觉。我的直觉就是——我不喜欢她。
所以,我直接将皮球踢给了霍去病。回道:“我和你不熟,不好开口请你进屋做客。这事儿,你得为你霍大哥。”说完,去洗手,准备开饭了。
也不知道那个小萝莉白晓苏和霍去病说了什么,她最终还是进了我的屋,坐在了饭桌旁。
这一回,我终于体会到了霍去病他们曾经经历过的心情了。那时候,宁非白来,他们集体排斥他。这一次,白晓苏,我开始排斥她。这种感觉十分奇怪,就好像自己的领土被人侵占了一样。
白晓苏一做到饭桌旁,就将在场的每一人的都夸奖了一遍。
她对大姐说:“这位阿姨年轻的时候,一定很美。”
她对魏小侯爷说:“这位小弟弟好可爱,眼睛真漂亮。嘻嘻……”
她对魏忠贤说:“大叔的皮肤真好,都看不见胡子耶。”
她对卫玠说:“姐姐不但人漂亮,而是手艺更好。”
她对我说:“哥哥的气质很邪魅呢。”
我们一桌的人,除了霍去病之外,统统勾起了唇角。
有时候,勾起唇角,并不代表就是微笑。而微笑,不一定都是在表达善意。
在这里,我来用语言诠释一下大家的心声。
大姐一定在想:妈了个把子地小丫头,老娘我还很年轻!少管老娘叫阿姨!
魏小侯爷一定在想:**才是小弟弟呢!你全身都长小弟弟!
魏忠贤一定在想:这个贱民,竟敢掀我九千岁的伤疤!一个字——死!
卫玠一定在想:我生平最讨厌两件事物。一是元宝这个女人,而是别人叫我姐姐!
我在想:既然叫我哥哥了,我总不能不表示一下吧?于是,我开始等待时机。
白晓苏将大家“讨好”了一遍后,竟然抱住了霍去病的胳膊,一脸幸福地说:“霍哥哥救了我一命,我以后就是霍哥哥的女朋友了。请大家多多关照。”
我们集体看向霍去病,霍去病在不动声色中抽出了被白晓苏抱着的胳膊,以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白晓苏却不依不饶地又抱住了霍去病的胳膊,撒娇道:“霍哥哥,吃完饭后,我们去看电影不好……啊!”她突然发出一声短处的惊叫,然后十分不安地扭了扭身体,向霍去病的怀里钻去。
我环视一周,见每个人的脸色都十分正常,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