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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伟浩带着人离开了,临走前把张胜颖的实验室收拾得像从来没有人进来过一样。w秦海分明看到卢晓桐穿的两只袜子都不是同一个颜色,显然不是那种会做家务的人,但伪装现场的能力却让人叹服,这也算是术业有专攻吧。
带着从刘俊的电脑里复制出来的文件,秦海回到了宁静的住处,虽说是名不正言不顺,但这里也已经算是他们俩的家了。秦海进门的时候,宁静正在忙着做饭,看到秦海回来,她焦急地问道:“怎么样,查出什么结果没有?”
ap;nb宁静问道。
宁静脸红了一下,说道:“那都是那些男生在背后给我起的外号,还以为我不知道呢……对了,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在刘俊的电脑里,发现了一个名叫sereny的文件,我们猜测这个文件和你有关。”秦海说道。
“文件里是什么内容?”宁静问道。
秦海摇了摇头:“文件是刘俊在其他电脑上写好,再用软盘带到实验室去打印的,除非去搜查刘俊的个人电脑,否则无法确定其中的内容。”
“是这样……”宁静皱着眉头,“是什么时候事情?”
“一个月前。”秦海说道。
“一个月前?”宁静认真地想了想,然后说道:“你这样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刘俊很长时间没有和我搭讪过了,一个多月前有一次突然问起我写毕业论文的事情,还问我最近有没有向国际期刊投过稿。”
“你是怎么回答的?”秦海问道。
“我也没多想,就跟他说了我那时候的实验情况,还说刚刚写了一篇文章,准备投给《超导》杂志。”宁静说道。
“是关于钐氧铁砷的吗?”秦悍问道。
“是啊,你怎么知道?”宁静惊讶地说道。她偶尔也会和秦海探讨一下学术上的事情,但由于她在铁基超导方面已经做得很深入,秦海的知识已经不足以与她交流,所以她并没有向秦海说过钐氧铁砷的情况。秦海能够问这个问题。显然是与刘俊有关了。
秦海从兜里拿出一张三寸软盘,说道:“我们在刘俊的电脑里发现了几篇关于钐氧铁砷的论文,和那篇名叫sereny的文章是同时打印的。”
“让我看看。”宁静摘下做饭时穿的围裙,擦了擦手,抢过秦海手里的软盘,便奔向了自己的电脑。
“钐氧铁砷的磁特性研究……”宁静翻看着刘俊的文章,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他怎么会做这方面的实验,这和他的研究方向没有任何关系啊。”
“是不是他想剽窃你的思路。抢在你之前发表论文……然后再指责你剽窃?”秦海脑洞大开地猜测道。指责一名学者剽窃,可以说是最有效的脏水了。一名学者如果沾上“剽窃”二字,他的学术前途基本上就结束了,此前的学术声望也将化为乌有。
刘俊如果能够抢在宁静之前发表一篇内容相仿的文章,那么宁静后续的文章就有剽窃之嫌了。不过,这种伎俩很难经得起推敲,学术界的大牛们多少是有点眼光的,谁能做出什么样的成果,大家一目了然。说宁静在铁基材料的研究上剽窃一名从未接触过铁基材料的博士生的思路,这种说法很难被接受。
宁静认真地读完了刘俊的几篇文章,然后摇了摇头,说道:“看起来不是你猜的那样。刘俊这几篇东西,不能算是论文,只是实验报告罢了。他只是重复了我做过的几个实验,而且还不算是最核心的那些实验。还有。他得出的结果明显和我的结果不同,这分明就是做错了嘛……”
“你说结果不同?”秦海敏感地问道。
“是啊。”宁静说道,她随手点开一个自己的文件,指给秦海看:“你看,我的实验结果是这样一条曲线,他的结果和我完全不同。两条曲线完全不吻合。”
“是同一个实验吗?”秦海道。
“从他的描述来看,实验设计完全相同。”宁静道。
“相同的设计,出现完全不同的结果,甚至无法用实验误差来解释,这就是问题了。”秦海在嘴里念叨着,想了片刻,他看着宁静问道:“你凭什么说是他错了呢?为什么不可能是你错了?”
“我怎么可能错了?”宁静没好气地说道。“我好歹也是做了这么多的研究,如果一个磁特性的实验都会做错了,就别申请博士学位了,得回炉去上本科了。”
“刘俊也是超导博士,他为什么会错呢?”秦海道。
“是啊……”宁静有些纳闷了,材料磁特性的测定并不是什么复杂的实验,尤其是他们这些搞超导的,三天两头要做这方面的实验,偶尔出现一两次失手倒也可以解释,但要说得出一个完全错误的结果,这是说不过去的。
“如果是实验设备出了问题呢?”秦海提示道。
“实验设备能出什么问题?”宁静道,“不过就是一台磁强计而已……对了,我想起来了,刘俊如果做过这组实验,他用的磁强计应当也是我们实验室的,和我用的是同一台。他那段时间说张老师的磁强计出故障了,要借我们实验室的用用,还是张老师出面和陈老师说了说,陈老师同意的。”
“原来如此。”秦海点了点头,虽然他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但他已经能够猜出这其中的奥妙了。
“你说什么如此?”宁静呆萌地问道。她实在是在实验室里呆的时候太久了,对于人心的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