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也只能用眼神瞪瞪对方。

“我没见过其他的魔。”林静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眉头一挑，说道，“估计魔的本性和妖相似，所以你不能怪我。说起来，你当年是妖的时候，可比现在浪多了……”

“你闭嘴。”莲舟心感觉快要被林静气得头顶冒烟。

“我说的是事实啊，这不还是你教会华文书的，树上地上，任何一个地方，只要你想，就可以去做。你看，当年你多……啊！”

莲舟心明显是恼羞成怒，她抓起林静的手狠狠的就是一口。唇舌间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她忽然有种报复的快感，这人既然敢如此折腾她，她就必须双倍还回去。

“莲舟心！”林静吃痛，她抓着莲舟心的下颚，抽出了那血淋淋的右手，这一看，那大拇指根处那一口血淋淋的牙印，咬的那个深，那个狠。“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林静那个疼啊，她撤去了全部魔气，自然也没有一丝防御，否则莲舟心如何差点咬了她一块肉。

“哦？你想对我怎样。”林静这明显不知错不认错的态度彻底惹怒了莲舟心，她一把推开林静，讽刺的说道，“对，你现在相当是化神期的魔了，想怎样我都反抗不了。”

“你原来知道我的实力啊。”莲舟心那语气听得林静十分不舒服，她抓住莲舟心的手，用力一拉，把莲舟心禁锢在怀里。捏着莲舟心的下巴，故意露出了一副淫.邪的模样，说道，“你最好乖一点，否则……”

话还未说完，一道鲜血喷在她脸上，洒入了眼睛，温热，火红。林静的表情还来不及改变，捏着莲舟心下巴的手僵在身前。怀里，莲舟心不知哪来的一把刀，抵在她自己的动脉处。那刀锋利无比，甚至不用直接接触到肌肤，刀刃散发出来的气息，就在莲舟心的脖子左侧下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你……”林静的气息忽然变短，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气的。

“你走开。”莲舟心酿跄的站起来，面对着林静退后了几步。

“你忽然发什么神经！”林静站起来想抓住莲舟心，可莲舟心又向后退了退，那脖子上的伤口毫不吝啬，源源不断的供应着血液，染红了衣领，和莲舟心那苍白的手。

事情来得太突然，林静的脑子嗡嗡的响着，那刺眼的红让她相当烦躁。她断定莲舟心只是在吓她，对，只是吓她。像莲舟心这种狡猾善于心机的女人，现在肯定是在算计她，林静脑里叫喊着。可虚空洞中莲舟心自爆的记忆像一只利爪，撕扯着她的心脏，折磨着她，动摇着她。

“莲舟心，你敢！”林静听着自己颤抖的声音，对着莲舟心嘶吼，她不能再经历一次当时的绝望和恐惧了。

“有何不敢，不过是再死一次。”莲舟心脸色平静，却带着心如死灰的绝望感，说道，“文书虽然比你弱，但文书懂得尊重，她和你完全不一样。呵呵……与其任你欺辱……不如我先自行了断！”说完手腕忽然一动，那刀刃直直得往动脉割去，不留一点余地。

一刹那，林静像是忘了呼吸，她的双眼只看到莲舟心脖子那喷发而出的红色，耳边只剩下自己漏了一拍的心跳。她一跃而起，空手抓住刀刃，也不管那被刀刃划伤的手，夺过来就往身后扔，左手压着莲舟心的伤口，把人彻底禁锢在了怀里。

林静很混乱，仿佛有无数东西在她脑里叫喊，而她却分不出是什么声音。她盯着莲舟心，又是气愤，又是害怕，又是担心。“我没有不尊重你，我只是和你闹着玩。”良久，她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你放开我。”莲舟心眼里闪过一丝不忍，可下一秒，那眼眸里，又变成了心如死灰的沉寂。“林静，你本来就该知道，我爱的是华文书，不是你。林静，你夺走了我的爱人……”

“不……我是华文书……我……我只是和你闹着玩的……”林静捂着额头，和心魔融合的灵魂还不甚稳定，她头疼。“你不会有事的……不会的。”她魂不守舍，只知道压着莲舟心的伤口，一个劲的摇头，那样子，哪还有半分魔的嚣张。

“林静……”

“我带你去治疗，去疗伤……”林静怕了，她真怕了。她浑身魔气，如今想给莲舟心治疗都不敢，生怕莲舟心魔气入体，伤上加伤。她抱起莲舟心，跳到半空四处寻找，妄想在这荒无人烟的原始之地，找出一个村落，至少，能找到一个人。

“不必了……你别晃，我好晕……让我睡睡……”莲舟心头晕眼花，那脸白得发青，她怎么知道这把刀如此锋利！这失血过多真的是要死人，哦，死佛的。但这戏啊，不演下去就白白浪费她这一滩血了。

“你别睡，我错了还不行，我都听你的，你说不碰就不碰，好不好……你别玩了，你别玩了。”林静无措得像个几岁的孩子，她着急的认错，又不知错在哪里，只能用最笨的方式去讨好。

“我不需要你听我的……我也不需要你……”

“我需要你……”

“你下去吧。上面好冷……”

“好，好，我下去。”

林静小心翼翼的压着莲舟心的伤口，看到血大致停了，才放心了些。她的心嘭嘭嘭的跳啊跳，现在别说回去了，莲舟心叫她撞墙她都撞。

“我们约法三章。”

林静抱着莲舟心坐在白狼皮上，她想给对方抚去脸上的发丝，可一看自己都是黑血的手，又迟疑了。魔的血是黑色的，好似包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