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讶地想转头,就感觉到后头那家伙直接把下巴搁在她肩上,尖尖的下颌戳在她的肩胛骨上,稍微有点尖锐的疼痛。
光这个任性的感觉,朝歌觉得自己就算不转头都知道这家伙是谁。“你怎么进来的?”她缩了缩肩膀,侧了侧脑袋,脸颊贴着她的,声音里有难掩的惊喜。
秦牧歌像个大型的金毛一样蹭了蹭她的肩窝,成功蹭的朝歌感觉痒痒的,瑟缩了一下,秦牧歌于是得寸进尺地又挪了挪脑袋,试图让两颗脑袋之间零距离接触。她不得不伸手轻推她,等着她的答案。
秦牧歌像是好几天没有睡好了,光蹭她不说话,安静了好久之后才勉为其难地回答了一句:“走进来的。”
……说了等于没说的废话您也不嫌浪费口水?
朝歌感觉她好像不怎么想说话,只得换了个话题问道:“没休息好么?”
秦牧歌的呼吸非常平和,仿佛疲惫的旅人终于寻到了那片宁静的归处,卸下满身的防备,终于肯停下脚步。
秦牧歌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子,好像这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