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谨也知道自己正在月事中,这个对她来说全然新鲜的东西,她还没钻研明白它的路数,虽然暂时荒废武功,又不能解酒馋挺痛苦的,她还是乖觉地听从了石寒的话,每日只老老实实地窝在书房里读书。
展眼间,便到了除夕这日。
京中别院虽不似寒石山庄那般人多且热闹,但年节下众侍者无不里里里外外地忙碌着,张灯结彩,张罗过年的诸般事务,加上街市上时而传进来的爆竹声,也很是喜庆。
这几年,杨谨每年的除夕几乎都是孤身一人在陌生的地方度过的,每一次都与凄凉、孤寂脱不开关系,她已经许久没有这种近似于“家”的温暖感觉了。
特别是,当华灯初上,石寒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的时候,杨谨觉得自己的心里像是一小锅煨得恰到火候的炖羊肉,汤汁已经“咕嘟嘟”地翻开着花儿,香味扑面而来。
绯衣少年,逆着光影,站在火红的灯笼下,俊美的面庞含着笑意,凝视着自己。
石寒甫一进门,看到的,便是这般模样的杨谨。
难怪这孩子能够吸引那么多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