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羽儿点点头。看杨谨烤山鸡、燃篝火的架势,就知道她精于此道。
“我还不知道你要去哪儿呢!看你风尘仆仆的,定是赶了很远的路吧?”羽儿又问道。
此时的杨谨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那个懵懂少年,虽然她同羽儿一起吃了整只的烤山鸡,又一起烤了篝火,还即将一起在野外度过一个夜晚,但在她的眼中,羽儿终究是个不知道来路的陌生人,她自然不会将自己的底细相告知。
“你又要去那儿?”她反问羽儿道。
羽儿一怔,继而了然,哼道:“有什么好隐藏的?还怕别人知道?”
她又朝杨谨挑衅地扬了扬下巴:“我告诉你我要去哪儿,你就告诉我你要去哪儿,如何?”
杨谨不喜欢这种张扬的风格,皱眉道:“你不必告诉我。”
言下之意,对她的来历根本不感兴趣。
羽儿被噎了个实诚,气闷之余更感挫败。交手吧,不是人家的对手;耍蛮横吧,还得指着人家吃喝呢。似乎从遇见杨谨的那一刻起,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处着力感,以及某种莫名的、说不清楚的依赖感,就在她的心中矛盾着竞相出现。
她从记事起就被周围的人捧着哄着,还从没遇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