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他又有什么新花样,但她也不问,心想,反正一定会很开心的。他用两根绳子分别捆着她的两个脚裸,另一头拴在相距约一丈、高约两米的两根小树杈上,把绳子往上拉,固定住。这样一来,她的两腿被分开,张得很大,高高吊起,与平躺在松软草地上的身子几乎垂直。
看着这从未想像过的道具和自己的姿态,她明白了阿伟的用意,不觉心中一荡,媚波频转。
接下来,他问:“这样好吗?亲爱的。”边说边用手在她的隂蒂上轻抚慢撩。
她心中本已十分激动,被他这一挑逗,立即情发难禁,嗓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she声。阿伟继续动作着,愈来愈快。
她的身子开始扭动,愈来愈烈,她实在无法忍受了,颤声央求他:“小达达,请你……不要……再挑逗了,亲爱的……求你……快点……懆我……蹂躏我……,我好需要。”
他跪在她前面,两手抱着她高高竖起的修长**,虎腰一挺,一箭中的,差点穿透了她的内脏,接着便展开了猛烈冲击!
她欲仙欲死,娇呼不止。随着她身子的游动,只见满天鲜花飞舞、绿叶飘弋、五彩缤纷,使人心荡神逸。不到两个小时,她竟然获得了六次前所未有的**,最后一次**到来后,她闭目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她明明听见他在呼唤她,但却没有力气回答他。他以为她昏迷了,赶紧解下绳子,把她抱在怀里,抚摸着。
她秀目微开,小声地说:“我没有问题的,放下我,回家去好吗?”
他说:“还是由我抱你走吧!”
她说:“我自己能走。”说着便挣扎下地。谁知,他刚一松开她的身子,她竟像烂泥一样立即瘫倒在草地上,浑身疲倦,竟无举手投足之力,她自嘲地轻轻摇头,不好意思地向他投去乞求的目光。
他一把抱起娇躯,在回去的路上,她问他,刚才叫什么方式,竟有如此威力。
他说,这是从《金瓶梅》中学的。有一次,西门庆便是用这个方法,把正躺在花丛中乘凉的绝色美女潘金莲弄得死去活来。
她娇羞地笑着说:“此法真厉害,我今天也死去活来了!”
他在她高高耸起的**上吻了一下,问:“真的吗?”
她说:“是真的,每次**到来时,浑身好像通了电似的,每个细胞都在抽搐,既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使人实在难以忍受,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今天,我发现自己死过几次,当时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后却发现还在你的怀里,身上格外舒畅,这大概就是死去活来吧!”说着把脸贴在他胸前,吃吃娇笑不止。
接着她又仰起脸,看着阿伟,歎了一声道:“西门庆这个人真是聪明,竟有这种常人难以想出的怪主意,不过这对我倒有启发,使我悟出了一条哲理。”
他微微一谔,低头看着她问:“怎么,在男女jjou这种事里,难道还蕴藏着一定的哲理吗?”
“那自然。”她说:“天下万物,其理皆同,就看你有没有这种举一反三的悟性。就拿今天的事来说吧,我就悟出了这样一个道理:男女之爱,主要不是ròu_yù,而全仗一个‘情’字。但光有情而无一定合适的环境和气氛,便会情无所依,爱无所托。有情再加上有景,便能以情御景、以景托情,情景交融方能尽善尽美。常人往往只重于情而忽略景的选择和利用,孰不知深情更须美景托。试想今天,我们的情是自不待言的,但起初并无zuo+ai的欲念。只是在那美景熏陶之下,才触景生情,情生而动心,心动而涌爱,爱极而交合。而在我们尚未欢媾之前,你那别具匠心的佈局,却又是一种漪旖的绝妙风光,十分难得。真可谓丽人花间卧,**林下牵,情丝拂柔肌,欲焰燎婵娟。景美、人美、彩霞美,美目传情,花香、体香、暖风香,香柱贯心。”
他听她娓娓而述、朗朗而吟,肃然一惊道:“我曾听别人说:媽咪是一位少见的才女,文史哲经、诗词歌斌、琴棋书画无所不能。今天,我总算见识了!啊!我亲爱的琼妹妹,想不到你的文才竟如是之精!”
“噢!伟哥哥过奖了!彫虫小技,何足挂齿。”她微微一笑又接着说:“在此情此景之下,你尚未与我交合,我已情不自禁、心神皆迷。这种姿势也很独到,你把我两腿高高吊起,使我洞门大张,且角度极佳,使你的挺进深而有力;我则不必分心于姿势,放松享受、激魂荡魄。所以,我今天所受到的刺激、所获得的享受、所产生的兴奋,其程度都是以前所没有过的。一个多月来,我与你爱莫能分,尽情交歡,不知其几十百千次,每次都曾使我欲仙欲死,得到了极美好的享受。但若与今天相仳,又算是小巫见大巫了。亲爱的,我今天好舒畅、好钟意呀!”说完,她动情地伸臂搂着他的脖子,秀目癡癡在看着他,说:“伟哥哥,你真的好棒呀!”
他也亲暱地笑道:“琼妹也很棒!”
她动情地将桃脸紧贴在他的脸上,摩蹭良久,然后,又把樱口印在他的唇上,并把鲜红的小舌尖伸在他温暖的口中,久久地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