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好美啊……插到晓慧妹妹……hu了…啊……啊……」
这时,石中玉起身将安晓慧放倒在床上,将她的屁股抬高,用枕头放于她的tunbu,使安晓慧的骚xue更加的突出。然后他抬起安晓慧的左腿架于肩膀上,让安晓慧能看到他们性器官连结在一起的地方。
「啊……师姑……你看……我的大……在你的骚xue里……进进出出的……
看你的……啊…啊……小骚xue…正在吞吞吐吐…着……我的大……嗯……嗯……
操的你……爽不爽……美不美……啊……」
「嗯……嗯……啊……爽……师姑的骚xue……爽歪歪……了……哎呀……好美喔……大哥哥……好会操xue喔……嗯……」
安晓慧媚眼如丝的看着他们的性器官,自己的沾湿了两人的yo,还流了满床,像是小孩尿床一样,湿了一大遍。这时,安晓慧的骚xue阵阵的痉挛,一阵阵舒畅的感觉从骚xue流出。
「喔……喔……亲哥哥……啊…师姑快来了……啊……中玉你也跟…师姑一起吧……我们俩…一起来吧……师姑快给你……了……啊……」
石中玉也到达爆炸的边缘,于是加快速度的插干着骚xue,深深的插到底,gāo_wán次次碰撞在安晓慧的骚xue口,仿佛要被他操进去一般,石中玉用手抚摸着自己和骚xue的交合处,用手指去玩弄安晓慧的y+di,沾满了一手两人的精水,他把手指伸入安晓慧的口中,安晓慧激动的hzhu,x着石中玉手指上的。
「呜…呜……呜……」安晓慧随着石中玉的撞击发出快感的鼻音。
「啊……啊……师姑我要来了……」石中玉快支持不住了,要做最后的冲刺。
安晓慧吐出手指,也叫道:「来吧……嗯……嗯……射给…师姑……吧…把中玉的…孩子……全射来吧……啊……啊……师姑也快来了……晓慧妹妹来了……
啊………」安晓慧的骚xue一紧,一阵暖流自体内涌向石中玉的,她泄了,了!
石中玉也支持不住,腰骨一麻,出口道:「啊……师姑………我也来了……啊………」
用力一顶,将全根没入安晓慧的骚xue,让顶住子宫口,阵阵的阳精倾巢而出,把自己滚烫的阳精全部往师姑的骚xue射入。
「啊……好烫……好舒服啊……美…美的上天了……嗯……我的…孩子……
亲哥哥………射给我了……啊……」
石中玉射完精后,压在安晓慧的身上,再耸动几下,就趴在她的身上xi起来。
两个人都汗水淋漓,呼吸急促,之后互相抚摸着身体,因疲劳而相互着拥抱同床而眠了。
二个月一转眼就过去了,石清出关的日子到了。在这段日子里,安晓慧和石中玉天天在一起操xue,少妇的风情使石中玉迷醉不已,而石中玉俊秀的外表和高超的床技也彻底征服了安晓慧。
石清出关后,立即决定和妻子闵柔陪着师妹安晓慧去讨还公道,安晓慧尽管舍不得石中玉,但报仇事大,也只得暂时忍痛分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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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中玉自己留在庄里面,每天除了练功就是跑到山里玩耍。这天石中玉在山里玩的时侯突然天降暴雨,他找到一座破庙,坐在破供桌下,天色渐晚,饥肠碌碌的石中玉渐渐睡着了。
朦胧中石中玉感到到有人来了,从布幔后望去,只见一个穿黑色夜行衣的人潜入庙门,自言自语的说:「这回你跑不了了。」纵身跳于佛像后。紧接着,追入一位黑衣人,只见她身材苗条,凸凹有致,分明是一个女人。
那女子机警地四周打量了一下,道:「yin贼薛峰,出来,不要当缩头乌龟。」」
这时,石中玉突然闻到一阵幽香,那位女侠亦闻到了,急忙以手掩鼻,但为时已晚,只见先进来的那黑衣人跳出来,仰天大笑:「周冰莹,你号称神捕飞凤,可最终还是着了我的道,你中的是散功香,一时三刻内没解药,你的力气还不如一个小孩子……」说话间已然出手,一条软鞭如蛟龙出海。
神捕飞凤芳心大骇,心想:「虽然早有防备,但**还是吸入少许……」她微感乏力,当下出掌,一招「落英缤纷」幻化出无数掌影,后发先至,「呯!」
的一声,薛峰胸前已然中掌,但薛峰并没如她所想的那样倒下,倒是软鞭已缠住自己的细腰,一阵大力将周冰莹卷起。蓦地,她发现自己已经落入薛峰怀中,苗条的身子不由一阵紧张。
薛峰扯下神捕飞凤的面纱,只见她柳眉星眸,瑶鼻樱口,并有一阵如兰似麝的少女体香入鼻,不由yin心大动:「哈哈,你中了计,怎能打痛我呢!」说话间已然动手动脚,他用手抚摸神捕飞凤的下巴,感觉肤如凝脂,同时吻向红唇,只觉嘴唇触及之处温软香滑,说不出的受用,只是牙关紧闭。
周冰莹伸手推拒,但只是徒劳无益,她不由得心中大悲,自己十六岁出道,自负有绝世武功,无数俊雅青年追求,四年间时常梦想有情郎的样子,但今日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却要毁在一个yin贼手中。
她正在哀叹,薛峰却没闲着,左手已隔衣抚上shuru,由于练武的缘故,神捕飞凤的shu外的挺拔,触手之处弹性十足,薛峰急急解开神捕飞凤的胸前绳结,只见淡蓝色肚兜下shuru微颤,等不及的左手已由肚兜下探入,握住神捕飞凤的右ru,掌中有如棉团,又如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