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官兵提刀上前,对着床上人刺去,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刺鼻的血腥味弥漫了整个房间。
楚徇溪瘫倒在地,两只手死死拽住南门潇的袖子,整个人如同一具木偶。
南门潇挥开楚徇溪的手,再次将她转向床上人,“这就是死亡,一死百了,你看清了吗!”
泪水夺眶而出,楚徇溪爬起来,直直跪在南门潇面前,无奈又无力,“南门潇,一直以来,看不清的是你,你心头眷念她人,所以将我留在你身边,你心头眷恋的人得不到,所以委身于我,我究竟是谁,从开始到现在,你有看清过吗?”
“没有!你一次都没有看清过!你看不清,所以才一次次容忍我,你看不清,所以才回回对我柔肠百转,南门潇,你不爱我,就杀了我,你不杀我,就放我走!莫摆出这样一副矫情的样子,莫对着我情深似海的样子。”
冰冷的声音,冷漠的样子,伤人至深的话!
南门潇只觉一瞬间痛彻心扉。不过一日都未过去,她的傻驸马便如同变了一个人。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