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候,佛光罩已经被抬入了佛堂之中。
乍轮阿赞看着身旁的手下说道:“按规矩办事!”
那黑衣阿赞点点头,从佛陀脚下取下了一块佛牌,又手捧着佛牌,恭恭敬敬地递上了来。
乍轮阿赞接过佛牌,看着王海航说道:“这个佛牌叫做指间地狱,整个泰国只有普渡寺里有一块,你污辱我们的客人,杀死我们的同伴,因此,你会被镇于指尖地狱,压在佛陀脚下,一直到佛牌碎裂!”
乍轮阿赞说完,向着佛光罩靠近了过来。
“嘶嘶嘶……”蝎蛊发出怪异的叫声,前足前伸,后足微曲,似在警告乍轮阿赞别再上前。
乍轮阿赞轻轻一笑,并不理会。蝎蛊急了,从王海航的身上一跃而起,向着佛光罩撞了去。
蝎蛊的两只钳子泛着幽幽蓝光,就像是锋利的剪刀一样,向着佛光罩剪去。
随着蝎蛊撞上佛光罩,佛光罩上白光大盛,就像是被摁下开灯灯泡一样。蝎蛊全身被裹于白光之中。
“乖女儿!”王海航大叫着扑了上来,还没有靠近,就被佛光罩上的白光击倒在地,双手就像是放在火上烤过一样,瞬间冒出了许多的水泡。
嘶嘶嘶……
被白光包裹着的蝎蛊惨叫着……
突然之间,它一声鸣叫,两只钳子往两边一分,将佛光罩撕了开来!
蝎蛊从佛光罩中冲出,第一个扑向的人就是乍轮阿赞,乍轮阿赞没有预料到蝎蛊能够冲破佛光罩,一时间不及避开,被蝎蛊落在了头顶之上。
蝎蛊落在他的头顶上时,他就感觉自己的命门被人握在了手里,死亡的压力让他禁不住地全身一抖。
他毕竟是普渡寺的主持,众黑衣阿赞的首领,这时候岂能退缩,他压下心中不适,双掌合十,顿时,三魂之中地魂从身体中游离而出,将蝎蛊顶了起来。
不知道乍轮有没有读过中华的兵书,他这一番手段,就是三十六计里的舍车保帅,用一道地魂,换得他能够全身而退……
可惜的是,他再一次低估了吞噬了一百零五条人命的蝎蛊,在乍轮阿赞的地魂将蝎蛊顶起同时,蝎蛊就钻入了地魂的颅中,乍轮阿赞的地魂还没有发挥他的作用,就被蝎蛊灭了。
蝎蛊的尾刺重新指着乍轮阿赞的头。
“乖女儿,好样的!”王海航竖起了大拇指,冲一众黑衣阿赞喝道:“什么狗屁阿赞,在我乖女儿面前,还不得乖乖受死,赶紧放我出来,不然的话,你们的住持就得去死!”
“乍轮阿赞,你是普渡寺的灵魂,你不能有事!”其中两名黑衣阿赞说着,向着佛光罩走了过去。
“站住!”乍轮阿赞叫道:“没有人能够令黑衣阿赞屈服,谁也不能!你们记住这句话!”
乍轮阿赞说着,眼中闪过一线狠色,挥掌向着自己的脑门拍去,企图将蝎蛊拍死在自己的头上。
蝎蛊的速度远非常人能比,即使面对乍轮阿赞也不例外,在乍轮阿赞的手拍上头顶之前,它就已经跃到了房梁之上。
啪一声重响,乍轮阿赞这一掌,结结实实地拍在自己的头顶之中,就听到卡嚓一声,他的头被自己拍裂了,一时间红的血水白的脑浆从开裂的颅骨中流了出来,人也扑倒在地上……
“乍轮阿赞……”一众黑衣阿赞齐齐悲呼。
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望向蝎蛊,不知道是谁先发出的吼声,所有的黑衣阿赞都冲天怒吼起来。
随着吼叫声起,他们的魂魄都从身体里飘了出来,二十多名黑衣阿赞的魂魄同时汇入了最面前黑衣阿赞的身体里。
那黑衣阿赞的身体里同时闯进来那么多的魂魄,一时间不能适应,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随后,那黑衣阿赞就站抬起头,大步地向着蝎蛊走了过去。蝎蛊一跃数米高,落在了黑衣阿赞的头顶上,尾刺迅速地扎入了黑衣阿赞的头颅,黑衣阿赞的本体魂魄立即死去,别的黑衣阿赞的魂魄迅速地替补上来,举着手继续向着蝎蛊拍了去。
蝎蛊躲开,那黑衣阿赞的头顶被拍裂了,替补的魂魄死去,很快又有新的魂魄填补了上来,抬脚向着蝎蛊所在的地面踏了去。
蝎蛊闪躲不及,被一脚踏入了地下。
而蝎蛊的尾刺也已经穿透了鞭底,扎在了黑衣阿赞的左足上,替补的黑衣阿赞魂魄死去,很快又有新的魂魄补了上来。
黑衣阿赞抬起了脚,迅速地蹲下身,抓住了蝎蛊……
蝎蛊不仅仅是尾巴上有毒,体表同样有毒,被黑衣阿赞抓在手里,新替补的魂魄再次死去。
很快地又有新替补的魂魄补了上来。
黑衣阿赞的手握紧,巨大的压力之下,蝎蛊的身体迅速地变开,发出格格格的声响,坚硬的甲壳像是随时都会碎裂!
王海航惊呼道:“不要伤我的乖女儿……”
郭雨莲和阿信本来想要逃走,此时见事情有了转机,停下了脚步。
那些黑衣阿赞自知不是蝎蛊的对手,于是就将魂魄汇到了一具身体里,展开了车轮战,一道魂魄死去,另一道魂魄立即补上,这么一来,原本应该扑地而死的黑衣阿赞立即获得了新的活力。
也即是说,蝎蛊看似在与一人决斗,而这个黑衣阿赞,有二十多条性命,蝎蛊需要杀死他们二十多次才能够彻底地将他们杀死,而他们只需要杀蝎蛊一次就足够了!
蝎蛊杀了黑衣阿赞九次,在第十次的时候,就被黑衣阿赞握在了手里,十一次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