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快点帮我拿着！快点！”龙魂主城一个大型商场内，龙小女娇嗔对除夕道，“快点，没看到我和晴诗姐都快拿不动了吗？笨蛋！”

“……”

“笨蛋，你看这件衣服我穿好看吗？笨蛋，快看看。快看看啊！”

“……”

“笨蛋，这件你穿，这件我穿，笨蛋，不许拒绝哦！”

“……”

……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老大，完了。这个女人看上你了。怎么办？老大，你可得把持住啊！老大，我和你说，男人的忠贞是对女人的尊重。虽然小弟不是逗逼女权主义者，但你也不能朝三暮四的。古话说，一夫一妻，和谐社会……）”除夕本以为前辈他们闭关后，耳朵能清净点，没想到新宠物是个话唠。

“可是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啊？她怎么会喜欢我呢？”除夕百思不得其解。

“气质！气质！气质惹的祸。”这个时候，明明在忙着炼化阴丹的小满不知道从哪给除夕传音。

“什么气质？”除夕不懂。

“除夕哥啊，你该知道的，前辈的气可以影响人的思想，你的同样可以。一个有修为的人，对没有修为或修为低的人，自然散发的气质的影响是致命的。还记得林九音先生吗？除夕哥你看到九音先生有什么想法？”

“崇拜，爱慕。”林九音是前辈的“那啥”，照理说，除夕不该有什么想法的，但不知为什么，第一看到林九音，除夕真的很爱慕她，情不自禁。需要说明的是，这里的爱慕是单纯的爱慕，没有一点非分之想，不但没有，甚至想有都没法有。

“没错，这就是气质。”小满继续说，“九音先生是女修士，功力和境界很深厚，自有一种气质吸引人。不过九音先生是正道门派，所以给人的感觉就算爱慕她，也不会有淫·乱的想法。现在你的情况和九音先生的差不多，应该是你的某种气质因为修炼的关系被大大加强，因而吸引喜欢这种‘气息’的龙小女姑娘。都是气质惹的祸。”

“真的吗？”除夕疑惑道，“可是我见到前辈是怎么没觉得他有什么气质？”

“嘿嘿，这就是除夕哥你修为不行的原因了。”小满说，“一般的修士，气质是从无到有，再到成长旺盛，最后稍微收敛，而盗贼这种隐匿系职业，气质却是从无到有，兴盛之后收敛，最后消失，难以察觉。除夕哥，上次黑暗森林的事你忘了吗？那时候，你用系统赋予的宠物与主人之间的联系才能模糊的感应到前辈吧？气和气质有很大联系，哥啊，你还弱得很。”

“说话就说话，你怎么还开‘嘲讽’？”除夕不满地说，“我才你不是仅仅为了‘教导’我才传音的吧？”

“嘿嘿，当然了。”小满自豪地说，“除夕哥，我现在不但可以战斗了，而且智能等级提升到紫金顶级了，马上就到圣级！怎么样，你高兴不？”

“好好好，我高兴。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有点成绩就开始炫耀！”嘴上满不在意地说，除夕心里却很兴奋。一般来说，宠物的智能在100级之前最多是黄金级的，除非是神宠。除夕的四个“鬼儿童”，多多和娃娃（九曲）的智能大概只到白银顶级。小满和玲玲由于是非正常手段成为除夕的宠物，所以它们的智能是异常的。尤其是小满，前辈说，小满的智慧比上古时期人族先知大圣同年龄时段的水平还强。

“除夕哥，其实我还有其他的事想和你说。”小满炫耀之后，正经地说道，“我现在可以做到把自己灵魂假装成实体了，我可以去看看妈妈吗？”

“……”听了小满的话，除夕心情有些不好，觉得对不起小满。小满“死”了的事，李婶一直不知道，除夕不希望李婶伤心。小满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给李婶写一封信，它实在不敢把自己已经死了的消息告诉自己的妈妈。人死了就死了，不叫事，最伤心、最痛苦的其实是亲人。“好的，过了这段时间，我们就回家！”

“嗯，谢谢除夕哥。那我继续炼化阴丹了。”小满忍着激动的心情，“平静”地说。

与小满通话之后，除夕“回到”现实。继续和龙小女、晴诗逛街。既然小满说了，都是“气质”惹的祸，那除夕试着收敛就可以了。然而，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气质和气息有很大关系，但气质比气息更难控制，或者说，除夕根本都不知道如何控制气息，甚至他都感应不到，“什么是气质？”

“？？？”和龙小女一块的晴诗，她可以清晰的“看到”除夕的“疑惑”，“他体内有些东西一会强一会弱，好奇怪啊。”

“唉~算了，就这样吧。”费了半天劲，除夕一点头绪都没有摸到。他感应到有人看他，一抬头，“晴诗？”看到晴诗，除夕自然想到前几个月那次尴尬事。“照小满说，晴诗吸引我的是不是也是气质呢？”大概是不会的，除夕没看出晴诗有修炼什么。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老大，小满老大说得对，就是气质。气质不单单是修炼可以产生，普通人也可以有。这位大姐是个温婉淑女，很符合老大审美。不过，因为她没有修炼，老大的气可以完全压制她‘气质’的影响，所以，老大满脑子都是‘黄色’。）”

“……”除夕无语，小满教训自己也就算了，这个新来的臭老鼠竟然也敢教训他，太丢面了，“丑小子，你给我进去吧！”把小鼠扔进本源空间，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