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娜也曾在少体校的乒乓球队呆过,行里的头二把手热衷这个项目,自然吸引住了不少捧场的职工。天气已逐渐转冷,但运动起来身体就觉得热气腾腾了,许娜穿着鲜艳的运动服挥舞着拍子跟姚庆华对拉着弧圈,围观的人群里不时地为好球击掌喝采,当然单位里的正副手能如此融洽地参加体育锻练,也是值得鼓掌称叹的。
看许娜让姚庆华调动得来回奔跑,一条纤腰弱不禁风般地摇摆,毕竟是女流劲道稍逊一筹,没几个就气喘吁吁地败下阵来,她带着撒娇的口气说:不打了不打了,你从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若是手下留情了,你又会说我耍滑偷懒。
姚庆华打趣地说,许娜胸前晃动的shuru让他有些目不暇接。
又有人挥着拍子替她上阵,许娜一边擦着汗一边朝隔壁的健身房走,见赵莺在跑步机上汗涔涔地跑着步,跑得一头短发飘舞飞扬。
她的身段看上去还保持着不错,一个p股丰满紧绷,还有腰肢依然苗条,她拿过一瓶水给她说:最近看你倒是很积极,每天都来。
是,再不练着,靓衣服可就穿不上了。
她没停下,摆动着p股继续跑着,许娜咯咯咯地笑着说:小心健美过度,浑身硬邦邦的。
眼光穿过一大堆健身器械,一位从外面请过来的健美c教练正指导着一大帮穿着紧身服的女职工跳健身c,其中就有张丽珊,她把一条长腿舞得婀娜多姿,跳踢起来样子极为诱惑,赵莺斜遛着眼角说:她看着可真妖狐。
说谁哪,听口气又像是谁得罪了你。
许娜问,赵莺将个丰满的下巴朝向张丽珊:我说她。
许娜有些困惑不解,赵莺这时继续说:你知道吗,姚行已批给她一汽车了,账还没做。
我知道,他跟我说过。
许娜的轻描谈写让赵莺有些不悦,她怒气冲冲地说:你们怎这样,要是人人都得有一辆车子,那要多大的一笔款项。
别这样,我们都是一起来的吗。
许娜显得很宽厚,这使赵莺感到了话不投机,她拿过外套往外走。
赵莺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本想把身上的运动套衫换了回家,却发现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有几个末接听的电话,一看是老公郭忠的,她把电话打了过去,却听到他明显焦虑地埋怨。
你怎么搞的,也不把手机带在身边。
我跑步去了,有事吗?
赵莺问道,那边大声地说:你快点回家,我接过儿子后再接你,今晚赶着回老家,老头子看来不行了。
这次严重吗?
赵莺也急着说,他回道:已送往医院了,反正要亲自见了才知道。
赵莺也顾不得换衣服了,就拎起手袋挟着外套离开了办公室,她风驰电掣地回到了家里,顾不上洗澡就收拾起家里三人的行李,郭忠的老家就在下面的小镇上,他的父母住不惯都市的楼房过不惯都市的生活,而且一向跟赵莺合不来,情愿跟着郭忠的弟弟住在老家的小镇上。他的父亲这些年身体不好,隔三差四地都要进医院,经常弄得郭忠以及在外工作的其它兄弟风风火火地往家里赶。
外面很快地就响起了汽车喇叭摧促的声音,车子引擎也没熄灭轰鸣着,郭忠老家距离这里有两百公里的路程,他换上了一辆越墅的丰田吉普。司机敲着门和郭烨一起进来,帮着赵莺把简单的行李搬运到了车子上,赵莺问正在前排忙着打电话的老郭:还没吃饭吧,吃了再上路?
他用手捂住电话说:不了,就在路上吃。
司机上了驾驶座,赵莺就在后排跟儿子坐到了一块,很快地,车子就驾上了进出城市的高速道。
赵莺在车上见郭烨满头大汗,就拿出纸张帮他试擦了,关切地问:跟老师请假了吗?
他点了点头,老郭哇啦啦地对着电话嚷个不停,他气喘吁吁地跟着老家的人联系着,看他焦急的样子赵莺有些不屑,见儿子也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她知道他们对于那个病入骨髓的老头根本就没点儿亲情的牵挂,也许他们从没认真地生活在一起。随着车子高速的驾驶,颠簸中他们的身子挨在了一起,赵莺发觉儿子的手不规距地摆放在她的大腿上,而且极不老实地在那里点点戳戳,她有些发窘用手拢了头上的短发,警惕地拿眼睛睇视前排的老郭,然后,把腰轻扭了一下,那双并拢着修长双腿改变了倾斜的方向,双腿展开了起来,用一个更加f的姿势对着郭烨。
赵莺穿的是西装和紧身窄裙,脚下还套上了黑色的丝袜,女人味十足,这使郭烨不禁涨红了脸,一时心旌招摇,他挺了胸坐得更加端正,一只手顺着柔滑的丝袜更加深入地爬进了她的裙子里,他的抚摸渐渐地让赵莺有了感觉,她的身子有一阵轻微地颤抖着,眼睛也亮晶晶地熠熠泛出了光芒,并洋溢着怜爱的温柔。
随着夜色的降临,外面的一切景象变得灰蒙蒙的了,郭忠让车子停靠到了高速公路边的快餐店,下车时赵莺赶紧理直了裙子的下摆,她发现了郭烨把裤裆顶起了的帐蓬似的一堆。他们在餐厅里吃了一顿简便的晚餐,老郭一边扒着米饭一边对他们说:老人的病情已得到了控制,正在观察中。
赵莺听着并不觉得特别的欣慰,只是老郭不再栖栖惶惶、六神无主了,上了一趟卫生间他们便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