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你看着一定会觉得很无聊的。”
周泽衍看着她,唇角轻轻翘起,“虽然对我来说,看动画很无聊,但陪着你却不会无聊。”
温宁愣了下,“扑哧”地笑了一声,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有些高兴地说道:“哎呀,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会说话了,来,奖励你一口我最喜欢吃的草莓蛋糕。”
说着,她切下一大块蛋糕,喂到他嘴里,兴致冲冲地问,“怎么样?我选的这家的蛋糕是不是特别甜特别好吃?”
周泽衍吃了蛋糕,点评道:“一般吧。”
“不是吧?我发现你真的很严格啊!”
温宁觉得他是不懂欣赏,又切了一块,自己尝了尝,很肯定地说,“我吃了好多家的蛋糕,但这个牌子的草莓蛋糕绝对是我吃过做得最好的一个。”
奶油沾到了嘴上,她伸手从纸盒里抽出一张餐巾纸,刚想擦去,周泽衍就弯下身,直接亲在了她嘴角那儿沾着的奶油的地方。
一点点地,他将上面的奶油吻了个干净 。
因为迟迟没有抓到人,周泽衍这几天的心情都不太好。此时,他漆黑的眼眸中难得地漾出一抹笑意,“我觉得,你这里的蛋糕最甜最好吃。”
温宁被他突如其来的这一波操作搞懵了。
红着脸,她小声地说,“周泽衍,你又趁机占我便宜。”
她听见他喉咙间发出一声低沉且愉悦的笑,温宁觉得自己心里有点不服气。
过了一会儿,她往他那儿移了一点,伸出手,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
对上他微微诧异的目光,温宁脸更加红了。她扬起脸看着他,声音越发的小,“每次都是你亲的我,这一次我要占你的便宜。”
说完这句话,她低下头,慢慢地吻了上去。这个浅吻逐渐加深,两个人亲得难舍难分。
温宁一开始是坐在周泽衍的腿上,吻到后面,他们不知怎么的,就变换了位置,他把她压在了身.下的沙发上。
喘.息声和电视里充满稚气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这次亲得是真的激.烈。
到了最后,周泽衍起身,扶着她坐了起来,将她撩起的上衣放了下去。
他眸色深沉,刻意偏了头,没有看她,声音喑哑又低沉,“你继续看吧,我去冲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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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露露买了水果去看温宁,和她分享自己刚从警察那里了解到的情况。
“宁宁姐,听过去缉捕他的警察说,那天晚上尾随你的男人应该是一位画家,他平常很少出门活动,所以周围的邻居对他的情况都怎么了解。”
她说着,把手机打开,点开相册,一张张地翻给温宁看。
“宁宁姐,这是我刚才从警察那里拍过来的照片,他房间里面堆了厚厚的几叠画册。前一两本他还画了各种著名的风景,但是到了后面,他几乎每一页上面画的都是你!”
温宁顺着露露手指着的方向看过去,画上真的都是她,各种打扮的,模样逼真得如同用相机照下来的一样。
每一张画上,他都用碳铅笔写了几行字——
“我爱你。别人爱你的皮囊,只有我是爱你的灵魂。”
“我是丑陋的,可我爱你的心是纯洁没有瑕疵的,我愿意为你去死,谁都比不上我。”
“等待是折磨的,想占有你,彻彻底底的骨和血的交而且融。”
……越到后面,他写的东西越诡异,变态的占有欲越来越不加掩饰。
“但这还不是最奇怪的,”露露啧啧了两声,继续道:“根据到过他家的一位警察说,一进他家门,他就闻到了一股很浓烈的香水味。搜查的时候,警察发现他的一个柜子摆了二十几瓶香水,都是没盖盖子敞开的。
“你说他自己整天在房间里呆着不嫌闻着熏得慌吗?果然这种变态,我们就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想他。”
“是什么牌子的香水?”温宁问道。
露露想了想,报出了一个牌子,愣了几秒,她恍然惊觉,“啊!宁宁姐,这香水不就是你刚出道那会儿代言的吗?有几个味道早几年就已经停产了,他那里居然有。”
“天啊!”露露拍了拍自己的胸,“这个男的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这太可怕了!”
温宁想到那一晚,他紧紧地搂着她,贴在她的脖子那儿,喘着粗.气地说,“ 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我买过你代言的所有香水,但都没有你闻起来香。”
她觉得毛骨悚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人肯定是一个精神病,偏执狂!”露露愤愤地下定断,又气吼吼地说,“神经病就去住院啊,出来瞎祸害人干什么?”
说着,她翻出手机里拍下的另一张照片,面露惧色地说着。
“宁宁姐,警察说这是他家里仅有的一张照片,夹在很破的一本书里。我看第一眼的时候,简直要吓死了,他的半张脸都被火烧伤了,看着跟个鬼一样。”
照片上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和父母站在一起。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