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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训中心正式开课了。
易文墨忙得脚跟打屁股,双休日每天六节大课,周二、四晚上二节小课。累是累点,但钱确实象流水一样,哗哗地往口袋里淌。代了一个月的课,算了算,竟然赚了一万二千多元钱。易文墨把钱一半上缴老婆陆大丫,一半攒了私房钱。
易文墨第一次尝到了『下海』的甜头。有了私房钱,易文墨的腰杆子硬多了。
那天下午,陆二丫换休,不上班。易文墨找了个借口早早回了家。一进门,他就象饿狼一样,把陆二丫按倒在沙发上,一阵狂吻。吻够了,开始扒陆二丫的裤子。
陆二丫拉着裤子说:『姐夫,别在客厅里搞,等会儿姐回来,看见了太不雅。』
易文墨抬头看了看挂锺,笑嘻嘻地说:『离大丫下班还早着那。』说着,掰开陆二丫的手,强行扒下了陆二丫的裤子。
易文墨分开陆二丫的大腿,仔细欣赏着那朵诱人的玫瑰花。
『二丫,你的玫瑰花真美,美极了。』说着,俯下头去亲吻着玫瑰花。亲了一阵子,又用牙齿轻轻叼起花瓣,拉扯着。
陆二丫哼了起来,屁股也扭动着。
易文墨用手把花瓣掰开,然後,把舌头伸进阴xue里,轻轻地搅动着。
『啊…好舒服呀……』陆二丫喃喃叫着。
易文墨把使劲把花瓣往两边扯,让阴xue张得更大些,这样,舌头可以伸得更深。
『啊…太舒服了……』陆二丫越发叫唤得凶了。
易文墨一把扯掉自己的裤子,对陆二丫说:『二丫,你睡在我上面搞。』
易文墨仰睡着,小家伙象高射炮一样耸立着。陆二丫趴在易文墨身上,把玫瑰花芯对准小家伙,一下子压了下来。
易文墨闭着眼睛,尽情地享受着二丫的一起一伏。
突然,陆二丫听见门锁答地一响,她估计是陆大丫回来了。於是,说了一声:『快起来!』手忙脚乱地抓起衣裤,窜回了房间。
易文墨正在兴头上,根本没听清二丫的话。他以为二丫要撒尿,跑到卫生间去了。二丫有个毛病,每次i时,都要上一趟厕所。
易文墨照旧躺在沙发上,让小家伙雄纠纠地昂着头。
不速之客是陆三丫。
原来,陆三丫给大姐买了一只野生甲鱼,顺路送到陆大丫的公司。陆大丫说:『我还要到银行去结帐,提着甲鱼不方便,你给我送家里去吧。』说着,把门钥匙给了陆三丫。
陆三丫一进门,见姐夫c裸地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小家伙象冲天炮一样竖着,不禁有点好笑。
她轻手轻脚走过去,从茶叽上拿起痒痒搔,搔了搔小家伙。
易文墨嘴里哼哼着:『啊!搔得好舒服。』
陆三丫憋住笑,又搔了搔小家伙下面的蛋蛋。
『妈呀,搔得痒痒的。』易文墨把大腿叉开,说:『再搔搔。』
陆三丫又搔了几下。
易文墨以为陆二丫和他t,笑着用手一揽:『快上来吧,小家伙受不了了。』
这一揽,让陆三丫猝不及防,一下子扑倒在易文墨的身上。
易文墨好生奇怪,明明陆二丫是光着身子,怎麽一下子穿好了衣服呢。他惊异地睁开眼睛,一看,竟然是陆三丫。
『妈呀!』易文墨一声惊叫,赶紧松开手。
『三…三丫,你…你怎麽跑来了?』易文墨张口结舌地问。一看,自己还光着身子,慌忙抓起衣服,就要往卧室里跑。
『姐夫,还跑个啥呀?就在这儿穿吧。我不光什麽都看见了,还骚扰了一下小家伙呢。』陆三丫笑嘻嘻地说。
易文墨尴尬地穿上裤子和汗衫,涨红着脸问:『三丫,那阵风把你吹来了?』
陆三丫没笑话,东瞅瞅,西望望,问:『二姐没下班?』
『没呢。』易文墨心虚地回答。
陆三丫瞧瞧书房,见房门紧关着,里面没一点动静。
『那姐夫刚才让谁快上来呀?』陆三丫似乎觉察出了什麽。
『我…我以为是你姐回来了,就跟她开个玩笑。』易文墨讪讪地搪塞道。
『哦,姐夫,你刚才这个形象不太雅呀,以後注意点。哎呀,我忘了用手机给你拍下来,一张照片敲你一千元。』陆三丫嘻皮笑脸地说。
『三丫,你骚扰我,也不算雅吧?要有人把你骚扰我拍下来,只怕一张照片要敲你一万元。』易文墨反驳道。
『我骚扰姐夫,不骚扰白不骚扰。谁敲诈我,一分钱也没有,随他怎麽宣扬。』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
『你不怕搞坏了名声,以後找不到高富帅了?』
『我会找借口嘛,就说帮姐夫治病什麽的。』
『那人家要问你帮姐夫治什麽病呢?』易文墨想调戏一下陆三丫,故意揪住这个话题不放。
『嗯……』陆三丫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叫嚷道:『我就说帮姐夫治阳萎。』
『这个借口很好,很有说服力。从照片上看,小家伙竖得老高,说明你的医术一流,堪比华佗、扁鹊。』易文墨嘻笑着说。
『姐夫,下次在家里ziwei,记着把门锁好,别让我再了,不然,我向大姐告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哼!』陆三丫说着,到厨房里丢下甲鱼,一阵风地走了。
易文墨想:好你个陆三丫,竟然敢调戏我。总有一天,我也会好好调戏调戏你,等着吧!
陆二丫从书房里跑出来,捂着胸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