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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大海…赌博输了五十多万,就偷偷把房子卖了…刚才,买房子的人拿着房产证,让我三天内腾房……』陆二丫痛不欲生地诉说着。
『石大海这个混蛋,他在哪里?』陆大丫叉着腰,咬牙切齿地叫嚷着:『这个千刀万剐的东西,卖了房子,让老婆儿子睡大街呀…简直是王八蛋、无赖、冷血动物……』
『他前天就走了,说是跟广东一个朋友合伙做生意。刚才,我给他打电话,手机已经打不通了……』陆二丫抽泣着:『叫我们母子住哪儿呀,活不下去了……』
『老爹、老妈知道吗?』陆大丫问。
『不…不知道,我…我没敢告诉他们。』陆二丫仰靠在沙发上,用手揉着胸脯:『我…我心里堵得慌呀……』
『你呀,自找苦吃,自己给自己添堵。我看你也没脸告诉老爹、老妈,当初,谁都不同意你跟石大海结婚,可你,铁了心要跟他。这不!搞得无家可归了吧……』陆大丫翻着白眼埋怨道。
『都什麽时候了,还说这种没用的话。事情已经这个样了,埋怨、指责都晚了,还是先想办法解决问题吧。』易文墨横了陆大丫一眼。
『姐,我和小泉以後怎麽办呀?』陆二丫泪眼婆娑地问。
『怎麽办?你问我,我问谁去!』陆大丫素来瞧不起石大海,当初,她竭力阻拦二丫和他谈朋友,但是,二丫象吃了秤砣铁了心,谁的话也听不进去。结婚那天,陆大丫曾警告陆二丫:『你要留个心眼,当心石大海把你卖了。』陆二丫正陶醉在幸福中,她痴痴笑着说:『姐,你也快找个人嫁了吧。』现在,果然没出陆大丫所料,石大海真把陆二丫『卖』了。
『别怕,车到山前必有路,没有过不去的坎。有你姐和我住的,就有你和小泉住的。』易文墨宽慰道。
陆大丫悄悄踢了易文墨一脚,又瞪了他一眼。
『二丫,你先回去吧。我马上给三丫、四丫打电话,等会儿,咱们都到你家去,好好商量一下。老爹、老妈那儿先瞒着,免得你又挨骂。』陆大丫瞧了一眼陆二丫说:『让你姐夫送你回去,瞧你这个呼天抢地的样子,路上别又出什麽岔子。』
易文墨搀着陆二丫出了门,他招招手,喊了一辆出租车。
陆二丫拉住易文墨,说:『姐夫,坐公交车吧,打的得十几元钱呢。』
易文墨望着陆二丫心疼地说:『你哭成这个样,身子软得象糖稀,今天周六,乘公交车的人海多了,你哪儿有劲挤公交车呀。姐夫虽然是个穷教书匠,打的的钱还是有的。』说完,拉着陆二丫上了出租车。
一上车,易文墨凑在陆二丫耳边说:『别跟你姐说咱俩打的,她会心疼的。』
陆二丫点点头:『我姐是小抠,连自己都舍不得打的,她要知道咱俩这麽破费,还不气得让你跪搓衣板。』说着,朝易文墨身边偎了偎,感激地说:『还是姐夫心疼我。』
『你是我小姨子,该着我心疼麽。』易文墨揽着陆二丫的腰,宽慰道:『二丫,别急,姐夫给你做主。有难处,找姐夫,没错。』
『姐夫,您得给我想个办法,不然,我和小泉真得睡大马路了。』陆二丫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她觉得心里踏实多了。
一年前,当陆二丫在公交车上第一眼瞅见易文墨时,心咚咚咚地乱跳,脸上也涌上一片潮红。那时,她已经和石大海结婚六年了,小泉都五岁了。陆二丫这辈子,第一次碰见让她心跳的男人。
易文墨和陆大丫结婚後,陆二丫常带着儿子小泉来玩。陆大丫喜欢小泉,让小泉拜她乾妈。
易文墨对陆二丫印象也很好,觉得她贤惠、温顺,是个好女人。不过,易文墨碍着石大海这个连襟,一直与陆二丫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二丫,石大海把事情做绝了,你跟他该一刀两断了。』易文墨劝说道。『古人云:劝和不劝离,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但为了你好,我还是要劝你离婚,早离早好。就是离了婚,也得离他远点。象石大海这种男人,今天能卖房子,明天就能卖儿卖老婆。二丫,不是姐夫说你,心肠太软,太善良。古人云: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如果你不能痛下决心,以後吃亏的日子海着那。』
『姐夫,咋这麽多「古人云」呀,我就不听古人的,偏要听姐夫的。』陆二丫娇媚地说。
易文墨紧紧搂着陆二丫,心想:一旦陆二丫跟石大海离了婚,她就是我的女人了。凭感觉,他知道陆二丫也喜欢他。
易文墨又想:这次陆二丫遭了难,一定得帮她。只要帮她们母子度过了难关,她的心和身子整个儿都属於他易文墨了。
不过,易文墨现在还不准备下手,他不愿意趁陆二丫遭难的时候趁火打劫,这麽做,不符合他做人的原则。不急,慢慢来,文火熬出的骨头汤才有味道。
『现在石大海失踪了,一时恐怕找不到他。你和他走协议离婚的路行不通了,只能到法院去起诉离婚。我有个朋友是律师,我找他谘询一下。我看呀,离婚的事情要抓紧办。』易文墨极力唆使陆二丫离婚,并不是想占有她。说实话,他从心眼里鄙视石大海,没文化,没档次,没人性,陆二丫嫁给他一头也不图,是货真价实的鲜花插在牛粪上。就他那德性,还把陆二丫看得紧紧的,唯恐被人家吃了『豆腐』。
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