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明明:???什么鬼?你说谁?
姚阳却并不解释,下一句来了个急转弯:“大家各退一步,回去吃饭吧。我还没吃饱。”
如此又安静了几分钟。碧池扯扯百里长风袖子,眼巴巴看着他。百里长风没说话,揽着她回了茶馆。
相安无事到了晚上。百里长风一路上却是再也没跟她说过话。陈明明到现在也没想通碧池让她演那场戏是什么意思,难道就是为了让百里长风生她的气?
不……不至于吧。要是这样还演什么戏,那不是费劲么。直接跟她说,她保证再跟百里长风说话她是狗。
嗤,怎么可能。碧池一看就是有备而来,怎么会把目光放在这些儿女情长上。
她想的脑仁疼,看了眼马车里睡得跟智障一样的白莲花,叹了口气。
她就是上辈子欠她的!
晚上姚阳做主要了四间房,白莲花跟陈明明住一个屋,防止白莲花再出意外。陈明明虽然不乐意,为了大局还是同意了。姚阳把白莲花拍醒,哄着她去吃了饭。百里长风公开和碧池的关系后,二人彻底放飞自我,当众卿卿我我也毫无压力。
陈明明憋着笑看这二人,碧池表演十分到位,不仅眼神别有深意,无意间流出的小性感也格外勾人。
百里长风一副头痛碧池粘着他的模样,身体却明显十分受用。
……智障。真该叫诸葛璟看看什么才叫真·蠢货。跟百里长风比起来,她聪明多了好么!
白莲花吃饭时,那俩就坐她对面秀恩爱。她有气没地撒,只能对着陈明明怒吼:“大师姐,你今天凭什么把我打昏!”
陈明明扫她一眼,白莲花嗫嚅几下,又大着胆子道:“碧池就是个不正经的女人,我教训她怎么了?”
“你管得倒挺宽。”陈明明忍不了了,碧池怎么样关你屁事,天天一副八婆样还装作为民除害的样子。说到底不就为个男人!
“百里少庄主不喜欢你。你说再多也不过是招人嫌。”她实在看不下去白莲花上赶着找骂的样子,直接戳破她的小心思。
这话一出,空气都沉默了。
白莲花脸色由红转青又转白,最后竟然不说话了。陈明明顿时觉得耳根子都清净了。
直至入夜,白莲花都安安静静的不说话。洗漱完就躺床上。安静的不像她本人。陈明明皱眉叫了她两声,她都没吭气。
她心里咯噔一下,想起白莲花的年纪,又担心起来。
如此心惊胆战到后半夜,屋里竟响起抽泣声。陈明明一直没睡安稳,听见这声音直接坐了起来。
声响有点大,抽泣声一下子没了。与此同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她一下子警惕起来,摸到袖里的短刃,猫着腰下床从门缝里往外看。
只来得及看见一个袅袅婷婷的背影,以及飘起的白色裙角。
是碧池。
她眯起眼,脚步声分明是两个,一男和一女。女人是碧池……
想不到他俩竟然还有这情趣!
啧啧,荒野y。真刺激。
她放下戒心。屋里又响起压抑的抽泣。陈明明耳尖听到,又开始担心起来。
要是因为她的话,白莲花抑郁了可怎么办?早知道她下午就不多嘴了!十几岁的小姑娘,跟她计较什么,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她心里烦躁,又不知道该如何疏解,索性开了门去找姚阳。
叩叩。
“师兄,睡了吗?”
没人答复。
“师兄?”
好一会也没人回复,她望了望门,猜测姚阳可能已经睡了。没再多打扰就离开了。
呜呜呜。
陈明明刚回到屋门外,就听见白莲花放开了嗓子嚎哭,顿时一阵头疼。
她揉揉眉心,决定去院里练剑,还没踏进一楼大堂,又听见细细碎碎的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声声娇媚入骨。
……真几把糟心。
她抽抽嘴角,最后索性去了房顶。
黑沉沉的夜,浓得像化不开的墨砚。稀疏的几点星光挂在天上,紧挨着又大又圆的月亮,暗淡的让人看不真切。
今晚的风并不大,拂在脸上很舒服。
八月十七了。师伯忌日,可惜白莲花没回去,毕竟那可是她亲姑姑。
不知道诸葛璟现在在做什么,是又在偷偷摸摸练剑还是已经睡着。说来她已经两天没见过他了,好像有点想他。
一点点。只是一点点而已。
她眨了眨眼,掏出藏在怀里的《北阴剑法》,借着月光看上面的小人。
画的真丑。
她轻笑一声,手抚上小人。诸葛璟腰哪有这么胖!她皱眉,往下翻了一页。
这什么身高,一米五都不到吧……比诸葛璟矮多了,差评!
哗啦啦,书又往后翻了好几页。
眼睛都成一条缝了,诸葛璟眼哪有这么小,丑死了!b